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双目微瞪,双腿好像灌满了铅,想逃,却如何都逃不过。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大殿上响起。
断了,全部断了,那么的契合,那么的整齐,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的余地。
只见刚刚还伏地磕头的男人,此时早已经全身瘫痪在地,而他面前的那把利剑正泛着刺眼的白光,点点血迹沾在刀锋处,甚至骇人。
就在不久前,那只嚣张的指着凌清幽的手,此时却安静的散落在地上,五根手指,骨血分明。
俗话说"十指连心",可那被硬生生削掉的五根手指又该有多么的疼。
只见那男人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颤抖,血液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鲜艳的黏稠液体,不知又刺痛了多少人的眼。
"滴答滴答"的声响,听得格外的清晰,就像是午夜索命的钟声,在倒进生命的结束。
所有人都掩口恐慌,不敢有一丝的动静,生怕下一个躺在那里的就是自己。
焰洌看着凌清幽的背影,无波的眼底泛着敬仰,这才是她,才是焰殿的少主,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在流动。
"还有谁不服"清冷的声音让所有的人浑身一颤。
不服么?不,他们服了,这样的人在,这样的身手,是他们望而生畏的,他们哪敢不服,又为何不服?
"我等参见少主,少主英武,少主英武..."所有人众口一词,单腿跪地,抱拳行礼。
那双澄澈的黑眸一一扫过众人,冷寂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焰洌看了看大殿上跪着的众人,视线移到凌清幽的身上,幽寒的眼睛,像是沉积的冰雪,让人看不透。冷硬的线条却有了一丝的松动。
"都起来"淡淡的声音,无喜无怒。
"各堂的堂主何在"
"属下在"
只见除了青木堂,其他堂的堂主一一上前一步,其态度之恭敬。
"现在焰殿正处多事之秋,各位堂主务必要谨慎处事,管好各自的事务,暂不要对外有任何的动静,一切静观其变,至于情报与刺杀,全部停止。"
焰殿对外一向神秘,可这次却让人有机可乘,而现在敌人在暗,我在明。
要么是有细作混入了焰殿的内部,要么就是那些人装作与焰殿合作,进而取巧,还有,就是幕后之人早就窥视焰殿,想取而代之。
可不管哪一种,现在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按兵不动,才是上策。
"是,属下谨记少主教诲"
"嗯,具体事要,焰洌会和诸位一一核实。"
"是"
"既然无事,都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刚刚的凌清幽仿佛成了所有人心里的魔魇,惶恐避而远之。她的话就如赦免令一般,让这些人恍然在地狱的门口转了一圈,才活了过来。所以每个人都走的极快,唯恐再有什么其他的变故。
凌清幽望了望正在往外退的人,自是知道这些人为何如此急切。看了看地上的那两个人,突然,一抹狡黠在眼底流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