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洌侧眼看了下面的众人,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凌清幽。
"起来吧"眼神一瞥,淡淡的声音不大,可却能让大殿里的人听得清楚。
"是"焰洌得令起身退到一旁,无波的眼神静静的注视着她。
"各位有话要说,何不大声的说出来,这样窃窃私语,莫不是各位觉得自己见不得人?"清冷的声音透着极度的不屑,嘴角一勾,扬起一抹似讥非讥,似讽非讽的浅笑。眼神一寒,不动神色的扫过众人。
这一下,让所有人的脸色都挂不住了,纷纷怒目,看向高台上的白衣身影。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众人之间站了出来,双眼微眯,看向凌清幽"敢问阁下,师从何处,或者是出自何门何派?亦或者又是哪家的名门望族?"
"无师自通,无门无派"红唇一动,一字一顿,八个字说的极其自然。
而这句话无疑像是一记闷雷,炸的这些人一阵呆滞,片刻,当所有人意识过来之时,有哄堂大笑的,有出言不逊的,有不屑鄙视的...
她好似自己是局外人一般,淡然望之,眼中始终含着浅笑,可笑意却未抵眼底。
"那敢问阁下,凭什么担当我们焰殿的少主,难道紧凭焰洌的一句说辞?还是凭着你身家清白?"那中年男人笑着看着凌清幽,话里话外除了不屑和讽刺再无其他。
这一句问话,顿时让周遭的人停下了嬉笑,全部以看笑话的眼神看着凌清幽,期待她如何回答。
凌清幽但笑不语,静静的看着那个中年男人,看着他如跳梁小丑一般的嘴脸,眼底的黑色渐渐聚拢,蔓延...
她的笑有着不同常日的柔与灿,好比罂粟,越是花开正艳美丽无比之时,越是危险之至。
焰洌站的极近,早已经觉察出了她身上渐渐变化的气息,冷酷的视线里闪过一丝的担忧,是为了那些不知死活的愚蠢之人。
"看,他说不出来了,说不出来了...,哈哈...,"
"真是不知道焰洌怎么想的,如果他说自己是少主可能大家还相信,他,能当少主?真是笑死人了"
又是一个自傲的男人站了出来,不紧言辞讥讽,特别是当说到'他';时,居然用手不屑的指着凌清幽。可想而知,他的下场有多惨。
嘲笑声此起彼伏,在大殿中迟迟不息。
她淡然处之,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哄笑的众人,凉薄的唇微微上挑,有一种说不出的刺骨寒意,除却世俗之外,笑看尘世沧桑。
"阁下,这少主之位可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我吴某人奉劝你如果不想死的,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否则..."刚刚那四十多岁的男人自称吴某,冷冷的看着凌清幽,特别是说道否则时,双眼一眯,威胁的意味十足。
"否则会怎么样?"凌清幽的视线缓缓的移到他的身上,眼睑半敛,清淡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和笑意。
"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那自称吴某的男人冷笑一声,恶狠狠的说道。
"是么?"只见凌清幽邪魅一笑,清清淡淡的两个字,仿佛覆上了一层魔力,渗入心底的是恐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