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侍女..."见凌清幽背对着静静的站在窗前,清瘦的背影总是那么倔强与坚强,昏暗的视线打在她的身上,也掩盖不了她风华的灵气。
"死了"深秋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萧条与孤寂,天灰蒙蒙的,除了猎猎的寒风,便是枯树残枝。淡淡的声音极轻,好似从胸腔里发出的一般,风一吹,便消散了。
"她是独孤邪派来的"没有疑问,也没有惊讶,冷淡的声音好似平常家话一般。
"嗯"凌清幽端起杯子,缓缓的抿了一口,视线却始终看着窗外的景色。
一阵凉风吹来,杯中的热气渐渐的,渐渐的散开;吹动了她长袍的衣袖,撩起她肩头的长发,也吹散了帐里仅存的温度...
深邃的眼眸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如大海一般,能看透万物生息,能看穿世间百态;殷红的双唇微微抿着,绝美的小脸,淡然的气息,只是一个冷漠的背影,就给人一种心的震撼。
"与独孤邪已经见过了"莫延看着看着,冷寂的眼底闪过一缕不知名的情愫,视线也越发的柔和。醇厚的声音带着一种男人特有的低沉,刚硬而不是感性。
"嗯"手里的水已经没了温度,喝一口,凉凉的,柳眉微乎其微的皱了一下,转身朝着桌旁走来。
她的步子很慢,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月白长袍随着她的动作勾出一个个细小的弧度,淡漠的神情,冷傲的气势,好似从月中走出的谪仙,华贵清冷之极。
莫延的心再一次莫名的悸动,那种完全不受控制的陌生感让他有些恐慌,一贯固有的沉稳在这一刻既然摇摇欲坠。不,他不能,他不能...,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提醒他,还有宫亦寒的警告,都在大脑中呼喊,好似要冲出来一般,昏沉沉的。
"怎么了"凌清幽伸手重新换了一杯水,瞥了一眼莫延,见他眼中有莫名的挣扎和排斥,开口问道。
"没事,既然别无他事,那我先离开了。"莫延没敢抬头,因为他怕看到那双澄澈的眼睛,怕她窥探出他心底的那一丝不该。
"嗯"看着莫延起身,离开,凌清幽挑了挑眉,却没多说什么。
大战之前的平静,好似暴风雨前的沉闷,看似无常,其实是在酝酿更大的风暴,让人也越发的躁动。
"启禀将军,各位将士已经在帐外等候。"
"请他们进来"
守卫的士兵得令后,等候的几人陆续的进了营帐之中。
"参见将军"众人叩拜。
"嗯,不用多礼。"凌清幽端坐桌前,锐利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
"莫延"视线扫到最前面的莫延,开口叫道。
"属下在"莫延上前一步,又恢复了一贯的波澜不惊。
"布置的如何了?"
"已经全部按将军的吩咐安置妥当"
一干人等低头静听,大帐之中,出了突兀的声音再无其他。
"温杨"自从临城一役之后,温杨再次回到了军中,与之前的相比,沉稳的多。
"属下在"温杨没有想到凌清幽居然点到自己的名字,而且还仅此与莫延,心里一惊,可更多的是喜,上前一步,抱拳听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