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幽不语...
如果不是独孤邪的提醒,任谁也没看到就在刚刚,令人惊恐的一幕在悄然变化。
"怎么会..."北宫奕惊呼一声,眼底的恐慌如何也掩饰不住。
怎能会不惊惧?北宫奕作为一国之将,手里的兵器自然是一等一的好,而先前的那把佩剑正是难得一见的玄兵之器打磨七七四十九天所炼制而成,削铁如泥,见血封喉;却被凌清幽用内力镇成一截一截,均匀有度;更惊秫的是,现在哪里还找的到断剑的身影,有的只是一层白色的粉末,残肢也成了一滩红色的血水。
北宫奕不敢想,如果不是太子用内力封住了他的筋脉,如果不是太子用内力逼退了他身体中横冲直撞的内力,那是不是,是不是现在他整个人都成了一滩血水。
恶魔,突然闯入了他的脑海中,视线不期而遇的对上凌清幽,心中固守的铜墙铁壁轰然倒塌。
冷,全身都要冻僵了一般,是那种从心底涌出来的寒冷,让人寒毛竖起,冷汗涟涟。
"将军..."眼见时间分分秒秒过去,现在形势虽然有利,可独孤邪这个人的心思又有几人能捉摸的透,为了防止不必要的变故,袁勇强压下心底的翻腾,开口冲着凌清幽提醒道。
"哪里来的没长眼的,没看到本太子与小清儿闲聊么,什么时候轮到不三不四的人插嘴;小儿,本太子替你教训了如何?"
红色的锦袍随风而起,散开的墨发张扬在起落间,邪魅的凤眸却是慵懒而幽深,淡薄的唇微抿,始终带着一抹浅笑。独孤邪就是一条时时准备出击的毒蛇,笑的越欢,越是危险。
"不劳太子大驾"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条火舌像是被施了咒一般,朝着袁勇的方向行进,凌清幽眼睛一眯,一道白色的光芒阻截而去。
袁勇想躲,可全身像是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眼中带着害怕,不可置信,还有无奈与绝望。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就在离他几尺之处,两道内力发出砰的一声,顿时火光四溅,镇飞了周遭的士兵。
狂风席卷,夜色清冷,不知凉了多少人的心,惊了多少人的魂...
一红一白,相对而视,同样的华贵,同样的凌人,同样的孤傲,不同的却是那份淡然,那份肆意,那份空灵。
"小清儿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慵懒魅惑的嗓音淡然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魅雅,巧笑嫣然,遮不住他一身的邪肆。
"是吗?不知..."凌清幽笑了,恍若圣洁的白莲,似梦似幻;红唇亲启,吐露芬芳,那意味深长的尾音,不乏邪气,"与太子谁更有趣"
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眼底冰寒之意入骨,嘴角勾起嗜血的狠戾,一身阴沉之气森冷的骇人,
白影一跃而起,凛冽而动。
"小清儿是等不及了,那本太子就陪你玩玩"妖冶的脸庞上挂着邪肆的笑,妖魅的凤眸微眯,倾泻出惑人的风情,眸色慵懒的睨这那渐近的人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