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那黑衣人满脸的痛苦,发白的嘴唇嚅动着,仿佛多说一个字就会多增加一份痛苦,带着一种气若游离的飘渺,纵是着微凉的秋夜,可那滴滴的汗珠却不客气的向往渗出。
"居然挑断了你的脚筋、手筋?呵呵...,没有杀了你,已经是我的恩赐"低沉性感的低笑声如同魔音一般,惑人心弦,寒人骨血。肆意张狂中是无尽的讥讽与不屑。
"趴回去告诉你们主人,我宫亦寒随时奉陪,不过...,下次死的可不单单是这十几个人,我要的是你们整个影楼。"突然一转,一双黑鹜的利眸如一把把冰刀般,直插心底。
宫亦寒如此狂傲的警告,让那黑衣人没有由来更加的恐惧,不自觉的双手更颤动的厉害。他没有想到他们十几个顶级的影楼杀手居然连宫亦寒的身都没有近,这让他如何不震惊。这要如何的功力,如何的手段,如何的霸气才能瞬间散发出迫人心惊的强大气场。这是从炼狱中走出的恶魔,是黑暗中掌控一切的霸主,是冷面罗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他面前他们就如跳梁小丑一般,毫无战斗力。
宫亦寒扫了一眼附在地上面如死灰的黑衣人,敛去眼中的俱寒,朝着尽头的夜色中吹起一声嘹亮的口哨,哒哒的马蹄声应声传来,他一个翻跃,优雅飘逸,飞驰奔腾于黑暗中。
寂静的夜掩盖不了人心的寂寥,弥漫的血腥点点淡淡,那是一场厮杀的证据,是不自量力无声嘲笑。
待回到军中之时已经是三天以后了,愈发平静的军营中却无从不弥散着令人压抑的烦闷。
"王爷,莫副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淡淡的嗓音从垂下的帐幔从飘出,就如秋日里的清风,冷冷的、凉凉的,犹如大提琴弹奏般悦耳,但不乏带着不言而喻的威严之气。
"坐吧"此时的宫亦寒端坐在书桌前,手中的狼毫在摊开的书上写着,半敛眼睑,只见得向上弯弯的睫毛时而闪动着,一缕阳光遛了就来,洒在他英挺的身姿上,越发的让人移不开眼。
"末将前来有事相求"莫延轻步走向桌旁,执起茶壶便倒了两杯茶水,把其中一杯端向高位上的宫亦寒。
"喔?延,你什么时候如此与本王生分到如此?"宫亦寒没有抬头,但那微皱的剑眉还是显而易见,言谈间不免带着些揶揄之意。
"莫延不敢"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莫延你一向直言,何时也学会如此吞吞吐吐了?"
"莫延想暂离开军营。"
"离开军营?说说你的理由"宫亦寒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音,冷淡的话语间听不出情绪。他也适时的放下了手中的狼毫,扫了一眼写的东西,缓缓的抬起了头,眼眸直望向不远处的莫延。
"凌清带领一批人马乔装打扮抄小路去了益城,据探子来报,前往临阳的大军中却是没有独孤邪,所以如凌清猜测独孤邪必是潜入了益城。"莫延缓缓道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