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心跳就开始变快。
看到他的眼里深处,他还爱着。
他那么思念,思念她看着他发呆的眼神,看着她的眼里只有他,爱他,想他的眼神。
于是她的眼睛一下子离不开他的星眸。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他的声音太有穿透力?
久久的看着他竟然无法移动,好久没有认真看他?
今天早上还在醒来后偷偷地看了他很久。
想想,那应该不算偷,因为他在她身边躺着,她醒来后会看他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是这一刻看他,忍不住什么都想不起,只是觉得他真好看。
那么干净,那么霸气,又那么...看着她的眼里多的是柔情蜜意。
"真想把心掏出来放到你的心里!"
那样,就再也不会有误会了。
那样,就再也不用这么冷漠了!
或许也不然,曾经一个电影里一对爱人被绑在一起后,最后争执的差点杀死对方,最后一个人死了,那个人守着她的尸体直到她只剩下那么一只骨头还没烂掉。
男人差点吓死了,再也不敢那么疯狂的爱。
但是他就只是想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的心始终在她这儿。
她抬手轻轻地搂住他的脖子,什么都不想再说,也不想再听。
或许他们的思念,只能在身体里发泄。
于是这夜,他们没有辜负谁人的美意。
直到下半夜才气喘吁吁的躺在彼此身边睡去。
深爱或者浅爱,有时候根本已经不清楚。
这晚,她也想到,他的心里,就算到了真要分开那一刻依然也是有她的。
因为记忆那么刻骨铭心,他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早就是彼此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第二天一早王彦斌就来敲门,因为小醉先起来,所以去开门看到王彦斌的时候还吃惊的问:"你怎么找到这里?"
王彦斌看她一眼:"你是不是又让你老公放纵了?还没起?"
小醉正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只听身后熟悉的有些慵懒的声音:"来了?"
两个男人像是商议好的一样,她却彻底傻了。
转头看着傅忻寒一边穿着衬衫一边出来,走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肩膀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先去换衣服!"
小醉正吃惊,他们根本没有带衣服过来,如何换?
"橱子里有准备好的衣服!"
看两个男人似是有事情要谈,她才没再打扰去换衣服。
回到卧室里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衣服她吃惊的望着:"又有什么阴谋?"
却已经把衣服拿出来开始换,酒店的睡衣在舒服,也不及他给她挑选的。
"怎么样了?"他淡淡的问,已经走到沙发里坐下。
王彦斌也随后坐下:"人我们已控制住了,不过我怕他会狗急跳墙。"
傅忻寒冷笑了一声,点了根烟:"他倒是想跳!"可是他还能跳几天?
"另外有个好消息,监狱里已经有人捅出他的名号。"王彦斌笑着,这几天不是白忙的,总算是对傅老大有所交代。
"谁?"
"不是监狱长,是一个狱警,也就是说监狱长知道这件事也确实是很晚了。"
傅忻寒又用力抽了口烟:"改天去送他点好处,就当我给他赔不是了!"
王彦斌点点头,那阵子他们确实为难了监狱长。
"不过其实他虽然知道的晚了一些,毕竟也是知道了,去给他点好处也是给他面子,不给他也说不了什么。"
傅忻寒微微垂眸:"这份礼要送出去,而且必须让他收下,以后这个人,我们还要用!"
给别人好处不一定就是真的给别人好处。
监狱长断断不敢拒收他的好处,而这次,他也必须抓住监狱长一个实实在在的把柄。
这收受贿赂的罪名可是不小的。
当王彦斌知道傅老大的意思,不自禁的一阵寒颤:"以后我还敢得罪你吗?不会你已经拍好证据随时准备处置了我吧?"
傅老大微微抬眸:"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这么害怕?"
好吧,王大助理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分紧张了,不过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傅老大啊。
小醉梳洗后从里面出来,傅老大听着关门声转头,老婆大人穿着他给她订的一套衣服,外面是牛仔裤跟白色毛衣,外套是红色的风衣,美呆了。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而她完全忽视老公痴迷的眼神,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问道。
王彦斌看向傅忻寒:"你没跟她说?"
傅总轻轻地抓起老婆大人的柔荑:"还没来得及!"笑的那么温柔的...肉麻。
王大助理肉麻的差点颤抖而死。
"你们俩能别再我面前这么恩爱吗?好歹顾虑一下单身男子的心情嘛!"
小醉立即要逃开,手却被他紧紧地抓着摁在自己的腿上轻放着:"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好吧,王大助理的心已经炸了一次,然后说道:"你老公把爱他爱到要死的女人给关起来了!"
小醉不解的看着王彦斌,又转头看他:"杨宝宝被你们扣住了?"这是犯法。
傅老大微微点头,不说话,王彦斌说:"那女人还在做梦等着你老公去找她呢!不过我们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醉冷漠道:"现在还有谁整天粘着他想跟他?也就剩下杨宝宝了!不过你们打算怎么办?拿她要挟杨先生?"
想也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利用杨先生的宝贝闺女来牵制杨先生会是最好的办法。
"爷爷离开那天你被带去警局是因为他早就知道那天会发生的事情所以故意找那个姓蓝的警官那么做,故意导致你们夫妻闹矛盾。"王彦斌说道。
小醉却只是垂着头:"我觉得我还该谢谢杨先生!"如果不是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也不会知道她老公其实并不信任她。
傅老大微微挑眉,之后无奈沉吟,抬眸看她:"爷爷走了我激动才会说那些话,你说要感谢他,我却恨不得把他杀了挂在京城的老城楼上示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