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苍研制的解药原本就是暂时性的,江夜行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在回去吃将沈蔓给抢回来了。而且他似乎有些厌倦这般的感觉了,跟鬼苍交代了几句就飞身没了影子。
鬼荒站在主子曾经待过的山洞里,心中一片感慨,看着主子消失的背影,他心中小声的默念了一句:“让主子就此忘记沈蔓这个人吧,不要再受折磨了,他们……原本就不该在一起,如此只不过是各回各的路而已。”
主子并非是一个擅长情情爱爱的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受这些情爱之苦?
……
江夜行他们这边离开的倒是洒脱,可沈蔓这边的事情那该就有些难办了。沈蔓为了不让江夜行对她动手,那银色的发钗在身上伤的很重。更不用说她还被江夜行给喂了春-药。两厢折磨之下,她竟是昏死过去,状况一度陷入了比较僵硬的时刻。
刚回到林子里,子昏和子晨两人立即去收拾公子要用的东西,而司空奉天直接抱着沈蔓进了屋子里。
谷中原本就没有女人,可沈蔓的伤口伤在肩下,司空奉天决计不会将这种事情吩咐别的人去做,他便亲自帮忙给沈蔓除了衣裳。
“左右早晚都是我的人,此时的无礼倒也情有可原了。”司空奉天深深的看着躺在那里,面上毫无血色的女人,唇角轻启,语气温润的落了下来。
江夜行给她喂了不少的药,司空奉天虽然一直在皱着眉头,可给她诊脉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了。
“子昏,去将外面的瘴气加重!”江夜行今天既然能冲进来,那他定然是有备而来,看来,也是时候换换这林子里的瘴气了。
……
司空奉天给沈蔓换了药以后,便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因为林子所处的地势是山谷,所以这里的气温相对来说要比外面暖和一点,而他种植的那些药草已经开始复苏了。
春天,已经要来了。
“公子,那咱们出发的行李还要收拾么?”子昏朝司空奉天问道。
“不必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是江夜行所为,便不必再收拾了,她眼下这般的状况,我是不会让她长途跋涉的。”司空奉天摇了摇头。他所做的,不过是将江夜行的影子从她的心里一寸寸的拔除。
“是。”见再无事,子昏和子晨便同时退了下去。
这里的竹楼自从沈蔓来了以后,两人便被司空奉天勒令很少进来了。司空奉天坐在塌子上,目光朝四周瞅了瞅,唇角满意的勾了起来。这是他给她圈得地,以往都是属于他的私人空间里,此时渐渐的也多了她的东西。她的衣服,她的鞋子,她的针线,他已经在她不知不觉中将两人的私人空间共同的分享。
睡梦中的沈蔓似乎是极其的没有安全感,她的身子甚至还无意识的抽搐了两下。听见动静,司空奉天转过了头,宽阔的掌心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她掌心的茧子还没有完全的消散下去,他轻轻的摩挲着那些茧子,声音如暖暖的春风,一片温柔:”别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