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今天穿了件湖光碧绿的春装,人也显的格外新鲜,这她穿了这衣衫往这宁蕊面前一站,打趣道,"蕊常在,你看看,本宫这件湖光锦的衣服怎么样?"
宁蕊心不在焉的并未作出回应,这纯妃忽的想起这凡贵人的事情来,脸上一沉,"凡贵人这事吧!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这皇上已经给了老大的面子了,不过,你如果肯加快劲,再皇上那多下一会功夫,等你成了这皇后,"她压低了声音,"至少你能是主持六宫的人,这样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莫说放了这凡贵人,就算你让她当个贵妃都不成问题。"
这虽是说笑的话,但这宁蕊却是真心的听到了耳朵里,她露了笑容,却是勉强的很,"纯妃娘娘当成会开玩笑,这样子的奢望,宁蕊倒不想,只是这凡姐姐还被关着。听说这两天的伙食又不好,又生了病,这当真不好了。这皇上也不愿再听我多讲了。好了,不说了,免的你的兴致也被我弄坏了。"
"宁蕊,本宫说的话,你应该当个真的,要说这皇贵妃最近的势头更热了,这太后又老是病着,这过两天就去湖心亭静养了,这皇上还把湖心亭封了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说是怕影响了太后的养病情况。"这纯妃说着瞧了瞧身上的旗装,那装上的霞光若隐若现,在这日光下显的那样的与众不同,"宁蕊,这湖光锦上的花色,还是你额娘设计的,你额娘回来了,听说你阿玛也回来了。这皇上正安排她们在太后上湖光亭之间与她们见一面。"
她说着,一转身,发现这椅子上那还有宁蕊的人影,只有那椅子还在那里空摇。
慈宁宫里,这皇太后正牵着这佩心的手问长问短,这洛子豪也在旁边,三人是流着泪,特别是这洛子豪整个人都有点看起来怪怪的,这宁蕊阿玛的时候,他只是躲到了佩心的身后直嚷着,"这个姑娘是谁,怎么叫我阿玛,佩心,我们不是刚成的亲。"
看着女儿一副犹疑不定的表情,这佩心却擦着泪,笑道,"宁蕊,你阿玛生了病,他只是失忆了,额娘是在一个小山村里找到他的,结果他还认识我,不过,只记得很早已经的事了,不过,额娘会慢慢帮他调养,让他想起来的。"
宁蕊想着,这找到了总比找不到的好,这泪流满面的与这额娘拥抱在了一块。
这太后倒是开心,对着弟弟,弟媳,笑道,"怎么说,一家人也团聚了。应该开心。这皇上哀家已经让人去请了,这舅舅,舅妈,也是岳父岳母来了,他总要见见。"
正说着,这皇上已经入了内,各自行了礼,太后留她们一块用了膳。特意把这宁蕊安排到了这皇上的身边,太后为了闲聊方便,把这一众宫女太监都打发了出去,连最近身的都不留。
这宁蕊就权当起倒酒,夹菜的工作,这皇上敬了酒道,"舅舅,舅妈,这杯酒,敬你们吉人归来,也祝舅舅早日康复。"
"舅舅,敬你,舅舅,请喝。"这子豪把这皇上当成了舅舅,佩心也由着他去了,只是谢了皇上的美意,道,"皇上,要不是你派了军队出来,寻找我们,估计我们还要被困在山谷里好久,那山谷里的水极深,本想用轻功飞出,却因你舅舅望记了轻功,我一个人又不好拖着他走,幸亏你的人来,才救了我们,舅妈,就凭这个就要敬你一杯。"
这宁蕊看看额娘,看看皇上,怎么是皇上派了人去救额娘,阿玛,他怎么也没对自己说呀!
"那都是朕应该做的,皇额娘,这后宫久不升迁,这宁蕊又只是常在的位份,实在是太委屈了她,朕想把她的位从调一调,不知道皇额娘认为调到什么份位好点。"
"这就贵人吧!慢慢升,这等她再替哀家添个皇孙,再升,升一个再升。这能升到那,就看宁蕊你了。"皇太后说着,不由的让这宁蕊脸红起来,这小姑娘本来就是脸皮薄,经不住这样说闹,忙低了头,道,"姑姑就是拿宁蕊开玩笑。"
"姐姐,皇上,这宁蕊在宫里,还望皇上,姐姐多关照,从小就是两个女儿中最为替她操心的那个,脾气性情你又从小是最了解她的,还望有时候她有什么过错的时候多担着点。"
"舅妈放心,舅妈,这你刚才提到的凡贵人的事情,朕也调查过了,可这田小田已死,这她虽说是可能被人诬陷的,可必竟是放在了她的榻上,虽说朕已经让人检查过,她当晚并未有与他人同房的痕迹,但这后宫人人皆知。这朕一下子放了她出来,怕惹来众人闲人闲语。"这皇上似乎有些为难之处。
"皇上,这孔家的香凡从小与这宁蕊一块长大,又同在那洛府的书院里读书,从小性情脾气都为和善,为人又聪慧,知书达礼,礼义道德是这些小姐妹里最为守信的人,再说那田小田只是去了那里几天,从未与她接触,怎么就摸到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里又弥漫着那浓浓的迷药味,皇上,那田小田长相虽说英俊,却不及皇上你龙威万仗,这两人站在一块比较,这天下那个女子不青睐于你。这后宫里波澜云诡,风云乍变的,这指不定是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又或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再说那天的门却是宁蕊所开,这全咸福宫一百来号人,居然没一人来开门,所有人都是昏沉而睡,这其中必是有隐情。"
"舅妈说的是,这些朕也明白。只是..."
"皇上去了她的禁足,让她自由行动,仍与宁蕊同住,咸福宫里,一来震震那个陷害她的人,二来,又是对孔家的关照。这孔家世代忠良,一直为皇上所服侍,总不能寒了老功臣们的心,这孔府每年纳税的银子又是这京城里最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