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小主,这凡小主可是犯了宫中大忌,这事皇上已经知道了,皇上又不想这件事外传,怕是心里已经有了底,会把凡小主关紧冷宫,不涉孔府一族,已经算是不错了。奴才劝你,还是不要再添乱了,别捅他的民心病了。你想想,谁喜欢戴绿帽子。你还是快走吧!"
小相子的劝,无法劝动宁蕊要为这凡贵人求情的心。
"什么犯了大忌,这凡姐姐是被冤枉的,这别人听风就是雨也就算了,这皇上怎么也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来冤枉人。皇上,皇上!凡姐姐是冤枉的。"
这宫门紧闭,这里面的人已然听到了声音,但却不给任何一点回应。
这来硬的不行,这就来软的,这宁蕊二话不说,顺即跪到在这乾清宫的大殿前,这小相子为难死了,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旦她要是跪出个好歹来,该怎么办,这爷虽说在气头上,但不能保他什么时候回过味来,想起来这件事,这追责,怕还是会追到他的身上来。
他一摆手,这守殿的两个小太监,轻开了门,这小相子,进去,把腰间的一本折奏放到那御案上,偷眼看这两位大臣还在和皇上讨论着国事,那皇上一副精神奕奕,似乎并没有因为外面的情况而受了影响。
他不知道从那儿插话进去,只好慢慢退了下来,正当退以门口时,这皇上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来,"蕊常在走了吗?"
"奴才回皇上,蕊常在硬是不走,正跪在那死硬死硬的石砖上,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他本来她只要跪一会儿,累了就会走了,必竟人家是千金格格,可没想到她的心是那样的坚定。
小相子正等着这皇上的回话,可这皇上旋即不再过问,仍讨论起水灾的安置起来,好像刚才不曾开过口,倒是他听错了一般,只好怏怏不乐的退了出来。
他旋即疾步到了这宁蕊身边,着急的劝着,"宁蕊,奴才的小主呀!你这样跪着,会跪坏身子的,要不这样,你先回去,这皇上已经知道你来的事了,不过皇上现在正的很忙,没空搭理你,你先回去,等皇上有空了,要召见你,奴才现来宣你,好吗?"
他说他的,她跪她的,完全不为所动。
真是天不怜见,这小相子劝着她,怎么劝也劝不动,只好任她而行。他才离开一刻钟,这天就下起雨来,起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的下大。
这奉膳的小太监们已经把从御膳房领来的膳食送进去,又送出来。
这怕是又过了一个时辰,这会才散。这大臣们走过她的身边时,只是向她行了个礼,就跟着撑伞的随侍小太监们离开。她们并不认识她,但这宫里的女人,哪个都不能得罪。行礼又是一种习惯,就像狗儿见了这主人家里的侍妾,不得不摇尾示好,或许人家也是看她可怜,或许是为她的行为敬佩。
这皇上却是这样的无情,仍不为所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