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心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她就是不放心,不安心,这她的右眼皮又了,记得她活到这个年纪,只有她额娘出事的那天跳过,她不迷信,但她却更为担心,就怕这是个不好的预兆。
过了几天,也没什么事情发生,渐渐的放了松,心思尽往这准备蒙古公主来京的事,这甜纯与洛子豪原来的府邸原先是归了这皇家,现又重新赐给了阮金虎,这阮金虎倒是也不马虎,天天的穿了那小门往这府里去带头装潢,把这府内布置的样样周到齐全。
谭行恕又到谭府去闹事了,这些天这件事却是洛府每个家丁和丫环都知道的事,也是聊的最多的事,这天,谭府的洛强又来找了佩心,佩心吩咐了阮金虎几句,也就蹬了马车离开,还未到谭府的门口,就见这谭行恕已经在门开喝开了酒,发起了酒疯,这门口堆起的酒罐子都有好几人高。这锦玉正在门口哭泣,这左右府门的邻居过门的都看着热门,交头接耳的,似乎都在说着这件事,这么多看笑话的,佩心隔着马车帘子,摇了摇头,叹出一口气来。
一下了马车,在洛强拔开的人群中穿梭,一到近前,看看锦玉,这锦玉同时也从泪巾里抬眸看到她,迎上来,道,"佩心,你来了,你看看,这个人又来闹了,这谭行恕,我都跟他没了关系了,他还是来闹,这样的三天两头的来闹,该怎么办呢?"紧接着佩心的耳朵里钻进来的就是锦玉姐姐那凄惨的哭声。
"姐姐,这他是喝醉了酒,撒起了酒疯,这他的官职被捋了,怕是心情不好受。洛强,洛强。"佩心扯着高声在人群中高喊,这洛强早被旁人挤到了一边,他拼了命的挤了进来,还不停的喘着气,气喘吁吁的问道,"夫人!"
"洛强,找几个人,把谭行恕给扶着认里醒醒酒!"这佩心早就点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只是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胡话。他听到了这谭行恕的嘴里说起了阮金虎,不时的把她当成了阮金虎,还时不时的劝着酒。
"姐姐,这阮金虎,你见过是不是,你去找个长的有几分像阮金虎的就好,找来跟他一块喝酒,他这个千杯不醉,我要灌醉了他,才能掏出话来。"这佩心看着锦玉站在一旁,并没有心软的意思,但这谭行恕倒是见了她,赔起了罪,"锦玉,锦玉,是你,是你,真好,你变漂亮了,对不起呀!是我对不起你,我的官职丢了,现在我什么也不是了。这好好的家,都是我不好给拆了,我这心里就是不舒服,这从小就没有阿玛,额娘疼,别人都有,就我没有。在宫里时,我对你好,是,对,我是图你家的财产,可对你也是真心的,你长的那样漂亮,脾气以前是烈的很,可到了宫里我见你也是那样的畏畏缩缩,那样的不像你,才慢慢的对你动心,我到时对你可是真心的喜欢,这些天,我都想明白了,平时称兄道弟的都不见了,阿言奉承的都不见了,只有你,只有你,时不时的还关心我,送给东西给我,这连我平常吃的东西也送给了。"这锦玉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看着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绣着锦叶芙蓉的荷包递到了她的眼见,因他喝醉酒的缘故,一直在她的眼前晃,就是这样的晃,她也能看的清楚,是当初她送他的,她送给他的,他答应这一辈子也不会丢弃,随身而带。真是的随身带着。她不由的落了泪。
"姐姐,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谭行恕虽然有错,但如果他改了,就原谅他得了,想想,你们的几个孩子。好好的。你有人照顾,我也放心,这大娘那边我去说。姐姐,不用去找了,你帮我问问他,这阮金虎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们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这阮金虎和阮雅兰进洛府是不是除了皇上要求他和蒙古公主成婚外有别的事情?"
没想到,这他们进府是这个目的,不过也不尽然,这有什么目的,他们自然也不会对他一个外人来说。这谭行恕对阮金虎应该说的很多,不然这府里的地形怎么这样的熟,没有图也能知道这公主府里的一草一木。佩心就怀疑他们两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谭行恕被薄薄的绳子绑在了这红漆木椅子上,此时的他酒已经醒了,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这头疼的厉害不说,整个肚子也想被掏空了般的难受,他对着佩心傻笑道,"小姨子,我这使了半天的力量,怎么这绳子还是解不开,这薄薄的绳子,是什么做的?"
"既然你认我这个小姨子,我容佩心也总不能不尽人情,还你一声大姐夫,这绳子只是扎普通药材的,刃性很好,用来绑你最好不过。你喝醉了酒说的那些话,我可都记了下来,你看看..."佩心把那张纸往他眼光一晃,让他看个意思,他顿时蹙起眉头,整张脸都挤到了一块,"完了。完了,这金虎肯定会怪我了。这怪我咯!"
"你呀!好好的替我办事,以后只要你对姐姐好,我以然让你当这谭府的主人,但你如果跟我做对,你想想姐姐不愿意你,你还不是要浪迹天涯。这几天就委屈你,绑着,帮你戒戒酒哈!"
"姐姐,这几天不许放他出来。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好了。"佩心把锦玉推出了门,这阮珍珠捧了一盆花,见着佩心从屋里出来,打着招呼,"佩心,这大娘让你办事,你这效率还真高,说办好就办好了。对,酒要让他戒,不然不能让他回来。"
佩心临出来的时候,把一封休书,递到了这锦玉的手里,劝道,"姐姐,这是谭行恕身上掉出来的,这跟他再好好沟通沟通,如果他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你就好好的跟他说啊!他这些天喝醉了酒,可天天嘴里喊着你呢!"佩心知道这锦玉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当初写的休书也只是一个借口,只是想让谭行恕好好的反醒一下,的凭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