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你倒是让我省心,但这婚姻大事都是来不起马虎,也看缘份所属,大伯母这些天府里的事情较忙,这外加这有几笔首饰的图像需要打画底,不用一个月,等你二伯母回来,大伯母带着她一块替你去提亲。你呢!这些天,该会友的会友,这书房里,先生不来上课的时候,也不要带着弟弟们在这儿嬉闹,荒废学业。带头自行的复习。温故而知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佩心也唠叨起来,想必这是每个女人必经近阶段。
"额娘,好了。我们知道了,你说一大堆,好烦。我们很想静静。"这小儿子打了哈吹,又伸了个懒腰,打断道,"这孩子,明明是你自己不想听,倾与,你跟额娘一块去大姨娘那里,看看大姨娘家的小妹妹。"
这倾与最不喜欢读书,整天的一听到读书就打磕睡,这最不喜欢就是呆在府里,这听着可以出府,那去那里不比呆在府里的强,立马站了起来,脸上露了同个牙齿,这门牙刚下了岗,这几天正在换新,还未长出来牙齿。
一辆半新不久的马车停靠在这谭府的门口,这还未进门口,就隔着府门听到里面的咆哮声伴随着打破缸瓦的声音,"你个老东西,吃我的,喝我的,还敢跟我顶嘴。这里可是我的家,你哭,你哭,你哭个什么鬼,谁让你不会生儿子,要知道,女儿。女儿可都是赔钱货,就因为你不会生儿子,这生了女儿,这让你女儿也一个接一个生女儿,都生了两个了,还是女儿。就她那样的身体,还能再生吗?告诉你,这个年纪到顶了。告诉你,我已经在倚翠楼养了个儿子。这儿子现在都在肚子里呆着五个月了。你个老不死的。" 佩心坚起耳朵来听,这是谭行恕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哭声,这佩心拉着倾与的手有点颤抖。她一向沉着镇定,但听到这样的话,她也无法冷静下来,这谭行恕,就算大娘再不对,那也是长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那哭声,明明就是大娘的。这姐姐可是刚生了孩子没多久,还是早产,虽说是个女儿,也不至于这样的打大娘,这不当姐姐一回事,是否把自己当了一回事。
"倾与,拍门!"佩心满脸不高兴,把这大娘安排到这儿来,却是这样的受他的苦,要不是她来,她还不知道这谭行恕会这样对大娘,她有些后悔起来。
这开门的洛强,这洛强跟着阮珍珠从这阮府到了这谭府,佩心看到了他脸上的鞭子痕迹,他的手还在抹着泪。他抬眸看见是佩心,那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夫人,这我从小就在洛家,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这老太爷在世时,也不舍得这样的打我,你看看,你看看。这谭姑爷把我打了。我是奴才,打骂随主子,那只是跟了个坏主子,可这珍珠可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你看看,你看看,他还在打呢!当着你的面。这样的打我们家的主子,这是不是挑衅,你以前她们不让我告诉,今天我告诉你,你也看到了,你怎么也要帮帮她们。不然她们可是水深火热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