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捂着半边脸,五爪印痕在她的脸上鲜亮分明,脸上的刺痛让她知道了她的错,她是有错,但这些年她久等久盼,虽没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一点疲劳吧!
她抿了抿嘴,嗓子有些干涩,紧闭了双眼,叹出一口气来道,"王爷,这件事虽是我的错,但你在皇陵多年,这府里大小都是我在操持,虽有错,但这些年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这样的真心真意我有什么错。你打了我,如果是真的出了气,你就打,我知道我该打,但我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如果没有,我就走,我就回府里去。不用这样的支开奴婢们来给我面子,这面子对我来说并不值钱。"
屋外的福晋们听着里面隐晦的话,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只是支支吾吾的听着,这屋内不时的有打闹的声音传来,夹杂着这十四嫡福晋的哭闹声,隔着院子的墙,她们都被隔了十来米远,听的不是非常清楚,只是在打闹声响的时候才知道这屋里闹的还是比较凶,她们对十四嫡福晋倒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这十四王爷对她们来说,却是很重要的。她们焦急的在门外守着。
直听到屋内没了动静才纷纷的回了自已的屋子里去,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五更,这五更天,她们见到十四嫡福晋的屋子里的灯已经点亮,不,可以这样说,之前怕也也没暗过,这十四王爷似乎已经去了书屋,那书屋的灯已经亮了起来,这丫环们早就派人到了宫里,把这公主请回了府里了,这府里才消停了一会儿,这十四爷的脾气去了皇陵那些年,怎么还是那样的不见消,这侧福晋心里想着,这要打死了才好,这十四嫡福晋,一向对她们都不好,这打她倒替她们解了气了。
"阿玛,你也是,这额娘不管怎么不对,你也不能这样子,是不是。这我眼看着就要去了,你们这儿却这样的动粗,那我怎么走的放心,她就算不是我的额娘,对我也是有养育之恩的,这生恩不及养恩大,这我也是要感念她的。她对我还是蛮好的,这府里的事情,事无大小,都是她在处理,这想想,您也要念她的好。都这些年过去了,就算为了府里她,过去的事也该算了。这也许就是老天的安排。她在府里禁足了这些年,受的苦也够抵消她的这些事。你就宽宽心,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绵宁,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再劝,我知道了,我也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样,你这几天就住在府里,不用再回宫了,在这儿守着,也不要再劝我,让我静静。你去你自己的屋子里,府里的事情,你让你那几位庶母们帮着处理,大婚的事,抓紧办了。但我希望你劝劝你亲额娘,这陪嫁替你务色几个老嬷嬷就是了,不要为了赌气自己去了。这..."他有点喘上不气来,也不愿多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口痰在喉咙口难受的好命,这绵宁早就上了前,帮他轻拍着背道,"阿玛,你这年纪,又多年受皇陵风沙的苦,你就宽宽心,这事有两面,也未必尽是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