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谭行恕扶着锦玉,看着锦玉气的有点急,已经有点不怎么舒服,这佩心按了她的脉搏才放了心道,"姐夫,姐姐没什么大碍,是有喜了。你快扶着她去休息,尽管照顾着他就好,这里我安排人就是。"
听到这锦玉有喜,他自然是开心,她的身体自从上次失了孩子后,一直没有消息。他也打算好了不再喜的安排。这锦玉这年纪,这都快近三十五的年纪居然怀孕了,但她的身体弱,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但他还是挺开心的,佩心也是看的出他的心思,道,"姐夫,这姐姐身体弱,你以后照顾着,尽量的适可而已的运动,让她心量的舒心,这段时间就尽量的卧床才好。"这谭行恕听到佩心的话,就像圣旨一样的奉行,也不顾仍有人陆陆续续的来,径直抱起这锦玉就走,这锦玉倒是觉得不好意思,这都一把年纪了,才嚷嚷道,"你快放我下来,这我爹的丧礼,我总不能就顾着自己。"
"姐姐,你放心好了,爹如果知道,也会开心的。你先休息一下,等下如果好些,你再出来,有些亲戚远,一时半会是赶不到的。"佩心自然也是替她开心,她这些年,包括她爹这些年让锦玉进补,就是想让她怀一胎。
蜻蜓在一边看的不过去,嘟囔着道,"夫人,我说说你,你自己不也挺着个大肚子,这都是女儿,怎么她就可以休息,你倒还要操心,这操心了洛府的事情不够,又要操心这容府的事情,现在这孝子可是谭行恕,他可是老爷的半子,说好了,他们生的孩子可是要姓容的,他们倒清闲。那你就不累了。"
看着蜻蜓这样为她着想,她是暖心的,但她也不能不说她几句,必竟这里还有外人,自然她也是这样想的,"这是我爹的丧礼,我也是他的女儿,姐姐身体比我弱,有个孩子不容易,这总是要照顾她些才好,你去里面通知柏森和子康,让他们来这里帮忙。"
蜻蜓按着吩咐送来了这暖炭炉子,棉绣棉被一趟趟的往这锦玉的房里送,这谭行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外加了这倚翠的话,他又仗着锦玉肚子里的孩子,挺了硬气来,抱怨起来,"锦玉,这明明是在我们府里,我们却像是住在洛府似的,要让她们一趟趟的送东西进来,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这你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可是姓容的。这容家的一切是不是有他来继承,而不是由她一个外嫁女来继承。这明明你是嫡女,怎么她一个庶女就成了继承人,这明明就是你的一切。是我们的一切。这你看看,这府里,洛家的二少爷,三少爷在那里迎宾,接待,处理府内的事项,这白礼拿来的银子也都让着凌浩天来处理,你看看,他这样的一个外人,也都被她用起来,这我这个姐夫,不知道她是不是放在眼里。这你说说,这谭府,好像就是她的洛府似的。"他一股脑的说出来,这在宫里本来就受着这洛子康的气,好不容易搞走了洛子康,这还要受到她的挤兑,让他心里不是舒服。
"行恕,你,不能怎样想,这佩心一向比我聪明,能干,要不是她,这容府早就败了,要不是她委屈了自己,嫁给了子豪,这没有洛家的帮扶,我们容家也没有这一天。这谭府,本来就是佩心送我们的宅子。这爹爹的去世,要不是,容府给火烧的不成样子,也不会摆到这儿,这儿是爹爹喜欢的地方,这洛府必竟是洛府,这样放到人家家里去不好。佩心也挺不容易的,一直为我们着想,要不是她替我们着想,我们也不会有今天,更不会有这个孩子不是。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去想她好不好。"
锦玉这些年也改了不少,光是说话谈吐都变的得体起来。这明白,这蜻蜓是佩心的贴向侍女,又替她管着洛府,自然的比其他的丫环有不同,她脸上严肃点,板着脸给谭行恕看脸色,说些话出来,绝不是佩心的本意,她了解佩心,她对她的情义,特别是在她儿子的事情上,她是永远愧歉着她的。
就这样陪着锦玉躺着,谭行恕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不喜欢文人做的事情,他喜欢走来走去,看着他这样的不舒服,锦玉看着休息也休息不好,还要顾着他。才看了看一脸走神的他,道,"你在这儿陪着我,我也看着烦,还要顾着你,不如让我一个人休息,有什么事,我会让丫环来告诉你。"听着这锦玉柔和的声音,让谭行恕不由的欢喜起来,好像突然的他的脸上被贴了金,突然的就得瑟起来,他脸上堆了笑,道,"好,我这就去看看,有什么事,我能帮的上忙的,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将军,以前还跟过公主..."他正想往下说,突然的就发现这锦玉听到公主,听是想起了倚翠的那些话,就改了口,"以前跟过公主没什么,现今跟着锦玉夫人,可是也变的聪明起来了。我这本事,只是没地方施展,不然,早就腾龙驾雾了。"他边说,边往旁边走,触碰到这房内的珠帘,想起,当时问蜻蜓去要这房摆件时,看到这了这好看的珠帘,他是看中了,但这蜻蜓就是说这珠帘是用来给洛子豪的书房中所用的,这书房中要用这些个帘子吗?是不是太过于夸张了呢!他去过这洛子豪的府内几次,也未发现这洛子豪书屋中有什么珠帘子。这最后才让阮珍珠去问她要了来。
每每想到这里,也不愿跟一个丫头置什么气,自然,好像都跟她倒是无了关。一并的推到这了容佩心那里去。她一个丫环,要不是有容佩心这个主子撑腰,量她也没怎么大的胆子。想想,应该是容佩心指示的,就怕别人说她不顾姐妹之情。想想,也就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