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拦腰抱住她:"小麦,我们在飞机上,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到东南亚了。"
"东南亚?"
小麦的嘴唇颤抖着,喃喃地念着这三个字,忽然回身,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顾盛泽,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要我怎么办?爸爸妈妈把我养大,我要如何面对他们?订婚典礼上逃婚,我要如何面对白家?"
"不知道如何面对,那就不要面对了",兜兜深深望着她,"小麦,我们去东南亚,在那里滞留几天,我们去欧洲,去美国,去澳洲...天下之大,总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处的,我们找一个没人知道我们关系的地方...我们不是姐弟,你姓周,你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周家的血,不是我顾家的血啊。"
兜兜他双臂环成一个空心的圈,小麦刚好填补了这个空缺。他抱着她,就觉得无比的窝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自己怀里。他低下头去看着她,他的眼神像是有种魔力,硬生生将小麦钉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小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她置身于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不能进不能退。她窝在兜兜怀里,哭得精疲力竭。兜兜抱着她,抬起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珠一颗颗吻去。
这已经是第四次吻她了。
每一次亲密接触,兜兜都记得很清楚,如数家珍,小时候在家里的酒窖中,他偷偷吻过她,那是两个人的初吻;后来在青石礁上,他以为她睡熟了,所以偷偷吻了她一下。
也就是那回,他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心事,让她有了提防,总是有意无意地跟他保持距离。所以第三次亲吻,是他过生日那天,在奶奶家,他强迫她的。
那天她也像现在这么哭,这么挣扎。
兜兜的双臂孔武有力,轻易就将她的手臂拧到身后,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他不顾她伤心的哭泣,肆意地在她的樱桃口里攻城略地,龙舌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交颈戏水的鱼儿。
"唔..."
小麦躲不开他的纠缠,只能不住地往后退。突然腿上撞上了什么东西,然后整个人都向后倒了下去。兜兜趁势将她紧紧压在身底下,他暂且饶恕了她的小嘴巴,改为揉捏着她的耳垂:"小麦,小麦..."
他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余下的却什么也不说,暧昧的语调像一根轻巧的羽毛,就在她心上划来划去,划得她心颤。他俯下头去吻着她脸,然后渐次向下,滑向她雪白的颈...
颈部往下,就是她身穿着的天价礼服,高档蕾丝的手感不错,口感可就不那么好了,他嫌碍事,揪着她的领口用力一扯。小麦浑身痉挛了下,开始拼命挣扎起来:"顾盛泽,放手..."
放手,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放手,可是毫无例外的失败了。这辈子,他是再也不放不下她了。既然放不下,索性就据为己有。
她早已偷去他的心肝,要是没了她,兜兜就剩下了一具彻头彻尾的尸体,只等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才埋葬到地下。他要她,只要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