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桌上"如意,打小除了你,我便没正眼瞧过哪个女人,这次我是当了真的…可谁知..."说着他自嘲的笑了笑,又饮一杯。
我劈手夺过他的酒壶,转手撇到池中,因着池水早已结冰,酒壶落地便听一声脆响。
我瞧着他这自暴自弃的样子便有些火气"葛妧身为女子,亦可不顾世俗追你至此,你却于此借酒消愁逃避责任,我还是要问问你,你可有但当否?"
我不知云湛听了我的话做何感想,只是我说完那番话,他坐了半晌便起身离去。
这一去便是好几日。
我想凭他,自会想通的,若他自己钻着牛角尖不肯出来,那我又能耐他何。
再见那日,便是云熙回京之日了。
云熙几日前便送了信回来,今日方可抵达。
头天晚间,我一夜未眠,只盼望着日头能够早些露出头来。
第二日起了大早。
待出行之时,花无颜出现在我朝霞殿中,自那日得知他便是儿时救过我的那少年起,好些日子未曾见到他。
原是因白先生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福生放心不下欲留在先生身边照料,是以找了他少有的信任之人花无颜前来。
清晨路上行人稀少,因着宛若这两日腹痛是以也未着她跟着。
马车之中,只有我与花无颜两人。
每每想到那日他那些反常之举,确有些令我面红耳赤,于是更不敢看他,只得闭目假寐。
还好这一路他亦未有何举动,不曾言语。
马车停缓缓停在那时送云熙离开的缓步台旁。
花无颜先行下了马车,而后掀开帘子伸手欲扶我。
这些事向来都是由宛若来做,我习惯性的将手落到他掌中,他温热的手掌握住我手时,我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宛若。
下了车,他亦握着我的手,我抽了两次他却依然不肯松开,我自是强他不过"公主的手这样凉。"
我见不远处云湛似是已到多时,此时正望向这边,我被花无颜于这大庭广众之下拉着手羞赧不已。
花无颜更是无视在场众人,一手将我的手握在掌中,一手为我拉了拉披风,而后又将手掌贴在我的脸旁,虽然被寒风吹的冰冷的脸贴在他温热的掌心之中很温暖,但我却有些不惯的缩了缩脖子,向一旁略微躲开。
他见我如此,依旧握着我的手轻声笑着道"公主怕是忘了那日圣上之言,若会试与殿试中成绩皆佳,那无颜便是公主的驸马了。"他说此话之时声音不小,更是言之灼灼掷地有声。
我用力甩了甩他拉着我的手"我何时说要嫁于你,何况你又怎知会试之上你必会通过。"
花无颜依旧不肯放手,"公主无需嫁于我,是我要尚公主才是,至于会试,公主倒是便知。"
"你…你无赖。"我气闷,他何时有了这般无赖张狂的一面。
他握着我的手,拉着我向缓步台云湛的方向走去,听了我的话看了我一眼又回过头去"为公主,无颜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