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我想许多人都会同我一般,摔倒时周身无人,便只得坚强独自而起;若有他人在旁关慰,便会忍不住委屈流泪。

我见看见福生满含焦急之色的面孔,终是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埋头啜泣。

我能感觉到福生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许久之后他才出了口气,一只手在我背后轻轻的拍了拍。

我察觉自己过于失态,埋着头用他的衣襟擦了擦泪,方才抬起头来看向众人道:"桃树林边有一昏倒在地的刺客..."

众人听闻,皆震惊不已,确定我当真安好无碍后,便一同带着侍卫向那人昏倒之地走去。

他依然如我离开时一般未曾动过,身上覆了薄薄一层雪。

白先生与花无颜立于我两侧,福生带着府中侍卫上前查探。

侍卫探其鼻息脉搏后,确认此人昏迷,福生便收了长剑入鞘,上前捏着那人的下巴,"咔"一声轻响,将那人下巴卸了下来,想是怕他醒来而自尽。

"呃..."我看的一惊,不知为何总难以接受向来外表温文,内心倨傲不已的福生做此等事情之时如此利落之举。

福生看了一眼花无颜,花无颜走至我身前挡住了我的视线,"在下先行送公主回朝霞殿吧。"白先生亦在一旁点了点头。

我想自己现下留在这也做不了什么,遂点了点头"嗯。"

花无颜打着油纸伞,与我并肩而行,因伞不大,他大半身子都落在伞外,月白色的长袄上落了些许绒雪。

我想起了昨日他身穿那身艳红长衫的样子,当真与现下截然不同的两人一般"昨日多谢你。"

昨日之事,很可能会因我忤逆皇舅舅之意,从而牵连于他,亦会影响到他的仕途之路也未可知,而他非我公主府家臣,我亦不曾用权所迫,他愿如此做,我确实理应谢他。

他笑了笑"公主向来这般客气。"

我不置可否,"你可曾想过,因着昨日之事,他人之间会如何相传你我之事,亦可能会对你的仕途有所阻碍。"

"在下并非一心入仕为官,至于无谓之人所言,在下更不会放在心上。"依就那般淡然的之色。

我一直以为他费心入我公主府中,乃存着我可将其举荐为官之心,但今日他所言并非一心入仕,这到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你为何入我公主府中。"

清客之流,多为家道中落或有些许难言的落难之士,因若非如此,无人甘愿寄于他人屋檐之下,既使这屋乃金屋,檐乃碧瓦。

他听了我的问话,停下脚步看着我"若我说来此只为一人尔,公主可信否。"

他听了我的问话,停下脚步看着我"若我说来此只为一人尔,公主可信否。"

不大的油纸伞,断开了伞外的风雪。

他转过身来靠我极近,他周身所散发的那淡淡的青木香气缭绕于我鼻端,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平稳温热的呼吸,亦能看到他浓密微翘的睫毛。

他离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