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觉着脸上热的快要冒烟了。宛若在一旁扶着我的胳膊上下打量着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公主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她又说"多亏了无颜公子了。"
亏了他?若不是他将我下了一跳,我又怎会站不稳,又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等举动。
我没好气的看着面前的花无颜"你怎会在这里。"
我已好些日子未见着他,也可说我有些有意无意的躲着他,因为他,连白先生的园子也去的少了,至于为何要躲他,我心里也想不明白,只是有些不愿见他。
他依就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这次未披着头发,却也只是用发带束在了脑后,而那双眼睛还是那么令我不喜,面上依旧是那般笑的淡淡的,听了我的问话,回答道"来此求姻缘。"嗓音也是清清淡淡,他整个人就像一弯碧波清亮的镜湖,你以为你可以看到湖水中的全部,但离岸尚远的湖中心却氤氲着袅袅冉冉的白雾。对于花无颜,我心中总有那么一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所以既是他的那片湖中心所掩的是旷世奇珍,但我不喜渡水。
我白了他一眼,未在理他,心想他一个大男人,求什么姻缘。
因为此处只有这一条不宽的小路通向月老庙,所以我们只能徒步上山,我看着前头那百余节的石阶,又眯着眼看了看头上的烈日,虽有些不愿,却是不想辜负宛若的好意,随即当先一人向山坡上的月老庙走去,宛若,福生,花无颜,还有暗处便装的侍卫随后跟了上来。
从前我也曾听说过离京都不远处的这座月老庙,据说很是灵验,所以每年七夕更是善男信女必来之处,致使每年今日必定香火鼎盛,人流不息。但这却是我第一次来此,想来我至今不见有成婚的念头,令我身边的许多人心急了。
我看着上头那并不是很大的庙宇,香烟袅袅飘散,这接踵而至的众人,皆为求得姻缘而来此。
即使你家财万贯,即使你权势滔天,但你依然有你所力不能及的事。
我拿着帕子为馥嫆擦了擦眼泪,"瞧你,又不是让你远嫁他国,他可是皇子,你可知想嫁他的女子有多少。"
馥嫆抬起头,接过我手中的帕子,擦了擦鼻子,"还你",我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帕子笑了笑说"送你了"。
我有时真的很羡慕馥嫆,她不会去想那许多,她开心了就笑,难过了就哭,活的很真实。刚才眼泪还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个不停,抽噎不已,这会儿却已然放下忧愁。
馥嫆微扬着她那圆润白皙的小下巴,睨着我说:"如意,过不多久我可就是你的嫂子了,到那时我就不用次次见你还要对你见礼了。"
我笑着看着她说:"从小到大,你何时正儿八经的对我见过礼?"
馥嫆未接话,略歪着头向四处望了望,叹了口气说:"哎,不过是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