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近卫而过,花无颜站到我身侧,一手揽在我腰际之处,目光悠远"儿时在豫州之时,便已听闻公主府近卫军的威名,来此之后才知,传言果真非虚。"
公主府近卫军自母亲起,至今已培植多年,选人受训均严苛非常,而如今年数已久,人数与其之能皆已不可小觑。
但公主府中近卫,却只其中一小部分而已,再除却暗庄之中,亦有更多四散在朝中与其他各处,而所行之事,多为收集暗报等,行眼线之职。
如此举却并非因我欲作何打算,只是若身处"囹圄"之中,有时便只能行其不得已之事罢了。
我可不犯他人,却要提防他人犯我。
我瞧见近卫,便想起多古伦巅马一事,但自那日之后,我便未再参与其中,是以并不知其中详情,便问道"与多古伦商议如何,现下可是定下了?"
他一声轻笑,"倒是难为公主,在行月老之职时,还会记得此事。"
我睨他一眼,"我自知凡事有你,我又何苦操那份心。"
夜间此时起了风,凉风阵阵自窗而入。
他松开揽在我腰间的手,将棱窗合起,携着我的手向软塌走去,边走道"此事可记不得我的功。"
软塌之上,我二人并肩而坐,他接言之"多古伦若做商人,必奸诈非常,福生为着同他讨价还价,这几日却是生生清减不少。"
"哦?多古伦却又那样厉害?"听了我有些心奇,福生现下恐与白先生相比,还差些火候,但这般生意往来交易之能,却也并不差的。
"厉害与否我是不知,只是现下若同福生提及多古伦或南蜀几字,他的脸必然拉的又黑又长。"
我听后笑道"能将福生逼成那般,这多古伦,还当真是有些本事。"
现而今,府中诸事并同近卫军等相关事宜,先生已交给福生八成或更多些。
虽福生手下亦有几个得力之人,但这诺大的公主府产业,更兼府中平日琐事,却是一时之间另他有些招架费力。
我本同先生商议,是否无需这般急着另福生接掌诸事,但先生却只道"这些终有一日,公主是要交他接掌,宜早不宜晚。"
我亦心知,先生现如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因而亦希望先生能抛开府中诸事,好生将养,便也未再提及。
而花无颜更是每日朝中述职,难以抽身更多,此时方才觉着,手中缺些得力之人。
诸多凡事,倒也难为了福生。
而同南蜀多古伦所商定的巅马一事,经由多日商讨,最终以伍万市斤木子草,换得五百匹巅马,其中含种马五十匹。
这数量同我预期相差无几,甚是比我预料中更多了些,只待多古伦归期之时,于我豫州边境交易。
此事各取所需,且所交易之物颇为敏感,是以万事只得暗中进行。
只如此,便算完全定下了,只待巅马运来之日即可。
常人说,六月里的天,孩儿的面,说变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