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有些语重心长,"公主还是沐浴一番吧,那汤药很是解乏,公主喝了再歇歇。"
"什么?"我被弄得云里雾里,不知其意。
宛若走至我身旁,耳语道"公主昨夜同驸马圆了房,又..."
我听了一半,这才明白众人手中之物为何准备。
不禁气恼,朝众人挥了挥手"都出去,出去。"
一众内侍又如来时一般鱼贯而出,我睨着宛若,"胡说些什么,我们没有。"
"没有?"宛若似是有些不信"那一整夜公主同驸马都做什么了,怎么可能呢。"
我气的直跺脚,"我们只是聊天而已,要不要下回留你在寝殿瞧着啊。"
宛若"哦"的应了一声,润湿了棉布,为我净面。
我接过温热的棉巾覆在面上擦拭,宛如却忽然一惊一乍道"公主,这不对啊。"
我放下棉巾问道"何事不对?"
宛若站到我身旁,贴着我耳语道"公主,你说驸马爷,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不然怎的一夜都..."
"..."
不出几日,公主府中便传开了,"翰林院修纂花大人,不行..."
前些日子的殿试方才结束不久,如今入了五月,南蜀使臣与他国多古伦王子即将来到京都,且六月亦有秀女大选。
是以这年初至今,朝中官员亦未得闲。
今日花无颜头次上朝,却不知现下如何了。
天气已转暖,先生的身子亦渐渐恢复,又有多日未曾去他那里走动了。
这一日用过早膳不久,便去了先生那里。
福生在一旁空场处练剑,我同下生坐在树下的竹椅上,当间摆着墨玉棋盘,黑白二色玉子错落其间,"先生近来身子大好,瞧着气色亦比前些日子好着许多。"
先生未接言,"啪"一声。
一颗黑子落下,"公主输了。"
我一看棋盘,自己何时布下了此般漏局,竟未发觉。
先生不容分说,分拣着棋子,"公主多日未曾入宫给皇上请安了。"
"嗯?"我不明先生为何说起入宫之事。
乐儿换了两杯热茶来,听了先生的话,"咯咯"笑道"奴婢都听明白啦,白先生是说公主的心都飞到宫里边儿去了。"
但笑不语,先生不置可否。
我起了身,掸了掸裙褶,笑睨了一眼乐儿"就你聪明,看来先生平日里没少教你。"
我又看着先生道"那我先回了,先生好生歇着。"
先生笑着点了点头,"嗯,去吧。"
府中诸事,年初先生便逐步交由福生打点了,如今亦只偶会指点福生一二,其余诸事已鲜少理会。
先生如今过而立之年不久,却是一直未曾婚娶,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
这些日子,我便时常在想为先生寻个贤良女子,却也未有适合人选,有的先生却不一定瞧得上,想起此事,便有些犯难。
还有福生,如今年岁亦不小了,却也是单身一人...
还有宛若...
不知是否因我将要成婚,便希望这些我心中在意之人,能同我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