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颜见我如此,一边嘴角扬的略微高了些,眼中亦是笑意,我瞧着他如此表情,她是故意的。

他早知我在他同宛若说话之时看着他,而却假作不知,此时却于我因着他儿时之事跑神之际,忽然转过头来。

我被他戏弄了。

马车驶近宫门之时,此时宫门之外已熙攘着停了些许车驾。

车夫将我公主府马车穿行其间而过,停在了宫门前。

已将入夜,皇宫之中早早便点起了宫灯。

于往日不同的是,每行五步,官道两侧还挂有鲜亮的花无颜同宛若先行下了马车,而后宛若伸手扶我亦下了马车。

宫中内侍见了车驾,早已迎到近前,"奴才给如意公主请安拜年..."

我瞧着眼前这内侍,正是往日我每每进宫为我于前头引路的小夏子,他为人颇为机灵,深知何事该说,何事不该说。有时宫中有何"趣文"他亦会于这路上告知与我。

我向宛若示意,她自袖中抽出一张银票来 "接着,公主赏你的。"

小夏子接了赏谢了恩,起身于前边引路前行。

而我一行几人未走几步,便听身后人言。

"都瞧见了没,如意公主就是阔绰的很。赏个内侍的拜年彩头,都使得银票子。"

我只听其音便知是谁,孟心怡。

孟心怡的父亲,祖上世袭的关外侯,有少许食邑,却并无实权与封地的侯爵头衔。而我朝开国所定,世袭侯爵需为男子,无男子继位便不再世袭相传。

而巧的是孟心怡的父亲年已近五十才只得了她这这一个女儿,儿子更是影子也无。孟家祖上有过功勋,是以封关内侯,虽无实权,但每年食邑亦是不小之数。

孟侯爷半百只得一女,整日郁郁寡欢,皇舅舅为之安抚,封了这孟家唯一子息孟心怡为郡主。

只是并非我嘴上不饶人,只是我自小便觉着这孟心怡是个没脑子的,我且不知何时与她结下了梁子,打小每每见着我必会语带嘲讽。只是我知孟家祖上功勋,不予皇舅舅因着我们这等小事为难,是以多时并不理会于她。

宛若气的一跺脚"又是她。"

我轻拍了拍宛若的手,面含浅笑转过身来,正迎上从后而至的孟心怡。

她身旁亦跟着几位不知谁家的贵女,见我回身,分分于我见礼。

我微微颔首,便不予理会,只对孟心怡道"怎的?妹妹手头紧了不成?"宛若自袖袋中取出一叠百两银票,多是作为拜年打赏之用。

我并未细看数量而是抽出一半,笑着与孟心怡道"本宫今儿心情好,妹妹拿去买些零嘴儿吃。"说着将银票拿到她面前。

孟心怡许是并未料到我会回身而来与她相较,她定以为我会同往日般退于她而不予理会。

孟心怡死死捏着帕子,银牙紧咬"你..."

越见她如此,我便笑容更为明媚"怎么?妹妹嫌少?"说着我将另一半银票亦大红灯笼,映得这皇宫之中灯火通明,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