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素手紧握成拳,怒气腾腾,脚步走得非常的快。
她不是一般的女生,她是夏纤纤。
哭泣,只是一种情绪上的发泄,绝对不是表示自己宣告失败任由对方得过且过自己再纵容的态度。
哭过之后,不是要颓废,不是要自怨自艾,更不要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一样,而是要怒发冲冠训男人!
封子扬,你敢背着我跟别的女生纠缠不清拉拉扯扯的,不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我就不叫夏纤纤!
她不是沈木樱,不是花琪琳,不是他以前有心无心所招惹过的任何一个花痴女生!她是夏纤纤!视尊严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夏纤纤!
她放弃了她坚持了快十八年的"读书时代不谈恋爱"的行为准则,大胆地将情感投入到那个令她气令她哭令她心酸今她流泪的封子扬身上,就不会任由他来"贱踏"!
...
刚才从她身边呼啸而去的机车,不知道为什么又呼啸着逆行回来,在她周围打着圈,发出刺耳的引擎声,刹车声和力合器磨擦声。
夏纤纤顿住脚,站在原地,身形直挺,冷冷地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就出现在她身边的想要调戏她的机车"烂仔"。
在她的印象里,开着机车,对着陌生的女孩子放肆挑逗的,就是不学无术的街头混混,俗称机车烂仔的一帮小青年。
见她顿住脚,眼神只是瞟了他一眼,便将视线调开直视前方,冷清的表情如同一尊艺术大师手中的精雕玉琢的雕像,毫无人气,透着生人勿近的阴森寒气。
小青年觉得非常的奇怪,好歹你为了表达害怕先惊慌尖叫几声来听听,让他有点成就感好不好?别这么一幅,好像他欠她几百万似的扑克牌的脸行吗?五官长得极其标致,可是这表情?
...
黑色的机车围着她打了好几个转,最后擦的一声,在她身边离她的脚尖不到五十公分(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配着一双黑色的牛皮鞋,利落无比地架好车,在夏纤纤怔愣的三秒之内跳下车身。
摘下黑色间白的拉风头盔,充满混血儿风情的高帅美男子的脸上露出一抹世界上最灿烂最美丽的笑容,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双眸深情如电,炽热地看着心不在焉又周身戒备的夏纤纤。
将黑色头盔抱于左胁下,朝天夸张地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大喝道:"谁家的漂亮美媚?如幽幽古泉一样的盈盈水眸,美丽的瑶鼻,吹弹可破的玉肌娇颜,看着好面熟啊!哥哥看上你了,跟哥哥走吧!"
声音非常的放肆猖狂,动作潇洒不羁,随性而为。
明明是调戏美丽柔弱女生的小痞子,生生被他演绎成了最经典搞笑的故人重逢记。
夏纤纤起初眯起了眼,听着那不着调的赞美,古不古,今不今的话,瞟向了来人,最后是嘴巴张得大大的,冷清的小脸蛋马上变得激动惊疑起来,失声道:"你——是殷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