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猜到了这他是谁,从他的话,他的穿着,他那双眼眸和周围的环境,他就应该是西丽国人人崇敬又害怕,嗜血残酷,息怒不行于色的冷血暴君...络绒鹰。
想到这三个字,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紫御心也会莫名的心慌,此时此刻,她该怎么办,这西丽皇帝的传闻她可是听过不少,触怒了他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五马分尸绝对不在话下,"你..."
紫御心的话还未说出,就被他的举动给吞了回去,络绒鹰忽然站起身,朝自己走来,紫御心顿时蔓延戒备的朝后退,坐着的他就能看出他身材的修长,怎知道在看到他看起来,觉得眼前走近的人,就如同泰山压顶,无形中带着魄力。
"现在,我想听听你说。"单手扣住璃心的脖子,眉眼中全是冷酷,特别是那双蓝色的冰眸。
"如果说谎..."手一收力,一瞬间,紫御心只觉得喉头发紧,如上了个铁夹一般,疼如心扉,"你会知道后果!"
"你要我说什么?"紫御心略显紫色的双唇微微颤抖着,该死的,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威胁和逼供,在这一刻,保命比较重要,要不她很可能就被这暴君掐死,灵光一闪,痛苦的说道:"你先放,放开我,我什么都说。"
络绒鹰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迹象,就像是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一般,但是,却在御心话落的时候,他竟然冷哼一声放开手来,白皙的脖子上瞬间变的青紫,御心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
他像是一座高山一般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在他的面前,身材本不是特别较小的御心竟然变得那么的小鸟依人,这个暴君的力道还真是大,如果他真的要杀她,她绝对等不了一秒钟就被掐断脖子死翘翘了,御心摸了摸火辣辣的脖子,该死的,她御心从来就没有这个憋屈过,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束手就擒个!
手顿时朝着腰间悬挂的竹筒摸去,咦?她从不离身的小黑呢?就在诧异间,视线落在了络绒鹰身后的桌案上,她装小黑的竹筒竟然被丢在了那,看来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那个,我..."话说一半,紫御心猛地要出手,正要如雪豹般拔地而起之时,却感觉到体内丝毫没有办法使出功力,这是怎么回事?忽然,络绒鹰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只是一霎那间,她被按倒在床上,她心一惊,可以看清楚那双湛蓝的冰眸里的火光,"你认为朕会让你有机可趁吗?"
他的声音冰冷而轻蔑,却隐隐的透露出了御心根本察觉不到的温柔,那双蓝眸里并不是她想象的怒火,而是身体里涌动几乎要满溢的欲火,而御心却完全察觉不到这些,心里想到的就是这暴君是真的火大了,毕竟她可是来偷他最宝贵的东西的,但是该死的是她怎么会没有了功力,莫非是刚刚那碗冰镇的莲子汤,没错,就在下面的话里,络绒鹰已经给了她要的答应。
"朕的皇宫就算进一只苍蝇朕都会清楚,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美人!"他这句话很明显,在她假扮宫女混进宫的时候就被察觉了出来,这才又让她送什么莲子汤,是要看清楚她想做什么吗?该死的,她这个嘴馋的毛病真是害死了自己。
"你,你想做什么?"御心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想挣扎,却发现自己被他按在了身下,在加上功力的消失,完全无法敌过他强大的力量,他那磁性而魄力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畔边响起:"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的来偷朕的东西,你以为朕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你?神偷千千,是谁派你来的?"
唇角勾勒出一道让人心惊的痕迹,震惊的了御心的心,他知道她在江湖的名号,恐怕是会连累了神偷门,御心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住,就算知道了她千千的名号想要找神偷门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而且,他又不会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想着怎么编造谎话骗朕?"他的声音变得极为的轻,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御心那流云般的长发,这样的姿势说有多暧昧就多暧昧,御心看着他这英俊的脸,心里是越来越沉,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想做什么,但她却很清楚,自己不能暴露了身份,如果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就更加难收拾了。
御心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人派我来,我是个小偷,当然是对稀奇的珍宝感兴趣,所以才想着来偷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她可是为了偷那海之心长途跋涉,花了一个月的路程,想不到最后还被抓住个正着,如果不是络绒鹰的问话,她还真是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陷阱。
修长的手指从发丝滑落,抚上了那绝美的小脸,湛蓝的冰眸变得更加的深沉,仿若所有的心思都被埋在了千万丈的深渊下,没有人能看的明白,忽然,他放开了她,站起身,冷冷的扔下一句:"动朕东西的人从来不会活着,不过,朕可以给你一条活路,你可以选择不要。"
他说要给自己一条活路?她没有听错吧,就在络绒鹰转过身的瞬间,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臂,被那一双雪白的小手触碰,他高大的身子僵住。
"我要,要,你不杀我,我什么事都答应你。"不管有没有听错,她怎么可能不要活路,现在吃了软筋散暂时没了功夫,但不代表以后都没有了,等药力散掉了,功夫就回来了,现在,怎么都要先活下来,到时候再找机会溜。
恩,就是这样,御心的心里这般的想着。
这时,走进来一美丽的女子,恭敬地朝着络绒鹰禀报道:"皇上,索将军在大殿候着。"
络绒鹰一听,脸色寒气逼人,微微的点头,便冷冷的开口,这句话不是说给进来的女子听的,而是紫御心:"从今天起,做朕三个月的奴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