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这是要去哪?主子,前面可是..."香毒秀跟在主子的身后,这可是妓院啊,主子怎么说都是女子,怎么能去妓院呢?今日主子看起来怪怪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着,他立刻又跟上了脚步。
梦璃阔步往里走去,这一进来,便吸引了无数姑娘的目光,这是哪家的贵公子,那浑然天成的俊贵气息刹是迷人,走在他身边的男子也气质不凡,不由得让花枝招展的姑娘们震住,
不远处的老鸨红香怡一看这穿着气派的客人,就知道出自大户人家,立刻笑容满面,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小脸柔美,眼波潋滟动人,摆臀,甩着手中的丝绢莲步轻移过来招呼道:"欢迎两位爷大驾光临,两位爷来的可真是时候,等会就是我们绛霜姑娘的演出。"
梦璃并没有理会这位老鸨的话,眼睛一直在搜索着四周,随即,淡淡的说道:"这里有雅间吗?"
"两位爷这边请,二楼正好还有还剩一间别致的雅间,不知道两位爷想要哪位魁牌姑娘陪着呢?我们这怡红院,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包您满意呢..."老鸨边绵绵不断的说着,边带着他们走上了二楼,
梦璃未语,星眸冷冷的扫了扫周围,紧抿的唇划过一丝冷冽,墨色的锦袍显得俊美不凡,却不知道这次的到来,会给她更大的惊喜...
怡红院,是淮南城最大的妓院,三年前这里便忽然多了一位绝色的女子,琴棋书画都精通,特别是琴技,那琴音绕梁三日,让人流连忘返,是的怡红院的生意是越来越好,很多周边的城市的人都慕名而来,只为听绛霜姑娘一曲。
这时,怡红院头牌绛霜姑娘一踏进前厅,众人就都涌了上来。
一名冲在最前面的公子哥,笑着说道:"绛霜姑娘,你终于出来了,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见到你。"
公子的眼里充满了对绛霜姑娘的迷恋,对怡红院头牌的迷恋又何止他一人,他身边的另一名男子更是夸张,从怀里拿出一把银票,散尽千金,也只不过想博得佳人一笑,而就是这样的举动,别的人也纷纷将手中的银两抛出。
被众人包围着,绛霜强忍着心中对那些男人的厌恶,颔首回眸一笑,悦耳的声音响起:"绛霜多谢各位抬爱。"说着,在几位护院的保护下,挪步走上琴台,优雅的坐了下来,抬眸,微微一笑:"为多谢各位,绛霜为诸位献上一曲。"
话落,白玉般的十指抚上琴弦,琴音如青云流水般飘荡。
梦璃看着这样的情景,不禁也把原本在搜索着别人的目光落在了那一抹桃红色的身影上,只见那女子身姿妙曼,妖娆多姿,一直白玉簪将挽起那一头乌黑的发丝,轻纱遮面,但从面纱呈现出的线条,便可以看得出这女子应该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只是为何会蒙着面纱,或许是想营造一种神秘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她的眼神中满是对男人的厌恶。
就在听到那悦耳的琴声时,梦璃似乎震住了,在看看那琴台上的人儿,绛霜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苦笑,仿佛进入了最深刻的回忆,是那些她不愿再去触碰的回忆,她恨,她痛,她想忘记,包括自己的一切,或许,就这样一天天平淡的过,也会是一种安心。
而此刻的二楼,天字厢房里,男子身着青色锦袍,英姿刹爽,英俊刚韧的脸加上魁梧的身材,嘴角含着一股嗜血的杀气,修长的手指撩开帘子,静静的望着楼下喧闹的情景,眼睛明澈,嘴角淡然,星眸半眯着,这鄂泓竟然带自己来妓院,想到这便皱了皱眉,不言不语,而身边的黑衣男子鄂泓却笑着开口道:"大家叫的这绛霜的琴技是无人能比,我可是知道你喜欢乐曲才带你来听听,你可别把这告诉你妻子,要不我可是迟不了兜着走。"虽然他与这兄弟只认识了五年,但却很清楚他的妻子也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鄂泓说着,也看着楼下,这场面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每逢绛霜演出的日子,怡红院都会是人山人海。
青色锦袍的男子收回目光,嘴角挂着冷笑,刚想说这些什么,悠扬的琴声忽然响起,整个大厅的哄闹瞬间平静了,只听得到这如流水般流畅而触动人心弦的乐曲在空气中回荡。
男子顿时一怔,这琴声完全打破了他的怀疑,就像是带着一种无法琢磨的法力,将他们吸引,这忽高忽低的声调,就像是在大海中经历了漂泊,时而平静的看着一览无尽的蔚蓝,时而巨浪冲击,激动渗入心扉,更奇怪的是,忽然的转音里还融入了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曲谱和节奏元素,就像是一缕青烟,袅袅盘旋的上升,将过度的音符变得婉转而优美,又缠绵不休交织在一起,这曲子真的好美,让人流连往返。
想不到这绛霜姑娘拥有着惊人的琴艺,也至于她的名声这么响亮,可为何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呢?
不知道为何这曲子让他有些感觉不适,于是,他霍然起身,转身出了雅间,随性的男子见况,立即跟上了他的脚步,"喂,怎么就走了?"青衣男子没有再说话,穿过人群,直直走出了怡红院。
坐在二楼雅间的梦璃在人群中不断的搜索着,当看到两道背影走出了怡红院,会不会就是她要找的人?
忽然,一阵吵杂声打断了梦璃的思索,她抬头望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门口走进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身后还跟随着七八名士兵,走到琴台前救凶狠的踢开了几位客人的桌子。
"大胆,我可是知府的儿子,你们这些人不想活了吗?"最先发怒出声的是淮南知府的儿子,眼见着一桌子的酒被打翻,整个人气冲冲的怒吼道,可为首的男子似乎并未把这位知府的儿子放在眼底,大手一扬,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比在另一张桌子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