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曾一直以为她是朕的母后,有那么一天,朕终于明白,为何母后会对朕与墨羽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他欲言又止,俊脸上划过一丝忧伤,却又隐藏着奇怪的神色。
"记得朕在风行居跟你说过的话吗?其实那个灵位不仅要刻上我母妃的名字,还有一个就是他,一个从不曾被人认定的身份,朕有一日,会给他们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但是在那之前,朕必须安定天下。"
这就是他一直藏在心中的东西,从未有人分享过,他却在今日全部说了出来,只是因为眼前这个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原来再她面前将一切坦白了,他的心可以如此的放松,那么多年来,他对纨绔千金沈梦璃这个名字只是听闻,却从未见过她,真正的第一次见,就在祭天大典上,同时也被他的以手试油震惊住,才会在晚上莫名的给她送药,当时也在问着自己,这个女子真的是弟弟口中说的,外面传闻的那个纨绔不堪的沈梦璃吗?
却不知道,也是在那一刻,他的心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靠近她,只是,她喜欢的却是自己的弟弟,十五岁那年,她见到的不是自己,每一次见到的都不是自己,她喜欢的是不是自己,再加上他对弟弟的亏欠照顾云夕,曾经,他年少时也跟弟弟一样喜欢过云夕,只是在弟弟跟自己说他喜欢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继续,反而一心成全弟弟,他答应了弟弟,要照顾云夕,所以在梦璃指向云夕的时候,他还是会站在云夕的那边。
听到这里,梦璃整个人是震惊无比,她倒吸了一口气,她怎么忘记了那日在风行居玥夜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这才恍然大悟,但是这么一瞬间,她有些无法消化这些事情,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如果信,那么姑母就是杀害他们兄弟亲生母亲的人?如果不信?她真的不相信?她的心里有些讽刺的笑,在她一开始见到的人不是紫烨宸,而是他的弟弟,或许她能了解他不能说出这个秘密的原因,是怕朝廷内外大乱,是怕幕后的人趁虚而入,可是,她始终想不明白。
"既然是秘密,为何又要现在告诉我?"
"我告诉你,就想过你会生气,但是,朕就是要告诉你,在朕对你的爱情里没有别人,如果可以,朕宁愿是玥夜,一个可以跟你游历天下的玥夜。"
大典那天,他看到那个身穿着凤袍的女子慢慢地朝着自己走来,直到走进自己的世界,那就注定,她开始分享着自己的心。
看着她的双手放进油锅,维护皇室的那瞬间,这个女子坚定的眼神让他触动,第一次那样的触动。
她在国宴上的经济理论,她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女神,那一抹绚烂的颜色耀了他的眼。
他第一次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啸,强行的吻着她,原来她的味道却是那么的甘甜,
当听到她说着皇后她不稀罕时,心里的害怕,害怕她离开。
她中毒,自己整个心都像是爆炸了一般,无时无刻不惦记着。
墨羽喜欢她,他气得几乎快要发狂,曾经知道弟弟喜欢云夕的时候,他可以那么的云淡风轻,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要抢,他要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不让任何人窥视。
那夜,她中了迷药,却让她完全的成为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的热情,原来这一切只属于他...
不久之后,知道云夕事情时候,对弟弟的歉意和害怕,他竟然只想握住她的手,是她给了自己力量去面对。
当知道云裳怀孕,他内心的针扎,那可是弟弟唯一的骨肉,他该不顾一切的帮他保住,也给了云夕应该有的荣誉,只是,别的,他给不了,包括那个她爱的和爱她的男人。
她的行踪和举动都在自己的掌握中,等着她闯入自己的风行居,用自己喜欢的身份跟她靠近。
却始终,她选择了离开宫,离开他的视线,一夜间撤离了玄月街,她真的走了,没有一丝的留恋,只是一封休书,呵呵,他晋天的皇帝被他最爱的女人休了,他不同意!
几个月,都没有她的消息,他开始越来越害怕,直到他以玥夜的身份去调查夏侯山庄,发现了她,并直到她怀孕了,孩子是他的,他激动得要将她立刻带回宫,可是,她会跟自己回去吗?回到了宫中说不定会有更大的危险,最后,她选择等几日后,让弦歌他们将她带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不料中途被香毒秀劫走,不过,他却更是放心了,说不定他能解他的毒,既然这样,他就先去处理燕云关的事情。
燕云关,仿佛就是他的恶梦,她和络绒战勒又是怎么认识的,为何他不顾危险,亲自送她回来,为何璃儿会求自己放过他,那是她第一次求自己,他答应了...那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他的不信任而错过。
五年前,当璃儿死的那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也不再有人可以走进他的世界。
五年后,她活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带着两个孩子,那一刻,他的心死灰复然,仿佛整个世界是有填满了颜色。
千言万语,千丝万缕,他再也无法表达了,紫烨宸结实的手臂再次将梦璃紧紧地抱住,圈住她的身体,生怕她再次消失在自己的眼中。
"璃儿,不要离开朕,朕只有你。"他在哀求,全身颤抖着,就像是在用心,一字一句的说出,"璃儿..."
她此时此刻怎能不震惊,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有何想法,只能感受着他的颤抖,抬起眼眸,看着那双含着千般柔情的的眸子望着自己,有些手足无措,想退离他的怀抱。
房内,一下子炽热起来,那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禁锢着她,根本就不给她逃离的机会,那幽幽的清香扑鼻而来,他的眸里浮现出一丝火红的迷雾,就连喘息都粗了起来,他霸道的,急切的俯上那柔软的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