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现在她有孕在身,自然不能喝酒,梦璃却是用比较温和的语气说了出来,这锦枫一听,便也只是柔柔的一笑,"既然古老板不喝酒,那么听曲,如何?锦枫为您带来了一人,这可是咱春雨楼新来的乐姬。"
"这倒不错。"梦璃邪气的一笑,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大富豪(现代某市高级的男鸭店,她也只是听闻而已)的待遇,不过还真是让她震惊不小,这古代开始,就已经流行这个了,那么她倒要好好看看。
"哈哈,都叫进来,咱们几人今晚都好好快活快活。"徐永义淫邪的笑着,亲昵的搂着怀里的女人。
这还真是一大奇观,男有妓女,女有妓男,同时在一个房间。
锦枫闻言,拍了拍掌,"萧白,进来吧。"
小白?梦璃差点没吐出来!她抬头看看了内屋的门,只见一个人徐徐走了进来。
星眸樱唇,脸如敷粉,眉如墨裁,清俊秀丽的年轻男子,看起来也不过与自己一般大,那张脸如描如画,其美貌比之女子还要过之,只是他的眼中却闪着淡漠之色。
"萧白,还不快过来见过古老板?"锦枫很是热切地招唤。
这个被称呼的萧白走到梦璃的面前,抱拳道:"见过古老板。"
这人发音很特别,甜腻柔滑,如丝绸般让人倍感舒适,这嗓音唱起歌来,一定不错。
"萧白,去给我们弹一曲。"锦枫说着,不由得转向梦璃,"不知道古大人喜欢听什么曲子呢?"
梦璃凝眉,这叫萧白的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做这一行的,不过他却显得十分的淡若清风,似乎习惯了这样。
"我没有特别爱好,就让他随意弹吧。"
梦璃随意的说着,只见萧白垂眸看了看自己,露出淡淡的一笑,那样的笑胜过万丈风华,转身坐在了琴案前,便五指一轮,开始弹奏。
这是一首柔和却不失阳刚之位的曲子,高低起伏调节的十分之好,就在这样的乐曲中,房间内,徐永义抱着怀里女子,让她用唇喂着自己喝酒。
看到这里,梦璃心里倍感恶心,其实她也知道身边的锦枫也在想办法讨好自己,最终还是被梦璃巧妙的推开了,最多也只是他拿着筷子喂自己吃菜,喂自己喝茶,梦璃还真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脸上却是不断的邪笑,在外人看来,她似乎很享受。
"哈哈,看来我们古老板很是喜欢我们锦枫呀。"徐永义看着这样的场景,眼睛闪亮,"那谁,好好的弹一首欢快的!"
梦璃都郁闷之极了,还弄一首欢快的?
曲子跳跃而起,梦璃看向坐在琴边的身影,那张绝美的脸也抬了起来,看向自己的,只是淡淡的一笑,又垂了下去。
"古老板,今日本官还有一位好友要来见见古老板,此人是歧阳商贾,在京城里也有些势力,与我倒是有些往来,听闻古老板要来此行商,希望与你交流交流,本官也希望这在歧阳城里的行商者都能和睦相处。"
梦璃心中冷笑,这来的人她不用猜也知晓是谁,要不怎么会带她来这么奢华的地方,看来今夜这安排,可费了那人不少心思,也罢,她正好也要见见,看看他到底要跟自己交流些什么。
梦璃懒洋洋的笑了笑,随意开口道:"既如此,那我就跟该见见这位老板了,说不定这以后还能给我些指点。"
话落,帷幕推开,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男子,一身蜀锦长袍,看上去到是听平凡,不过就他手上的汉玉扳指出卖了他这一身简单的打扮。
"这位就是闻名京城的古老板吧,失礼失礼。"
"想必这位就卫老板吧,闻名不如见面,是小女子失礼才是。"梦璃起身道,扩大了嘴角的笑容。
这卫仲就是她几日前在锦城打的那叫卫元良小子的老爹,不过能占据歧阳一般粮仓的卫家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不过,这一来,她的首要目标就是这块大头。
"几日前的事情还请卫老板见谅,我实在是..."
"那件事老夫也问明白了,都是那不孝子的错,跟古老板你无关,古老板也别放在心上。"
"哈哈,就该这样,其实两位都是经商之人,都是一个字,为了钱出发,这点小事就别去计较了,不妨多多沟通,以造就歧阳的商业发展。"徐永义说这些客套话,其实,他那懂这些商家的东西,要他学这些,还不如抱着怀里的美人儿去内屋逍遥快活去,只是,现在他还不能走。
"自然,小女子初来乍到,以后还要请卫老板多多关照。"
"这是哪里的话,以后是我们都可以好好合作,一起将发展歧阳的经济。"卫仲灿灿的一笑,客气的说道。
"就卫老板这一句话,小女子以茶代酒与卫老板敬一杯,以后我们可要合作愉快。"梦璃举起茶杯,一副豪爽的模样,"其实,我也是只想在这歧阳涂个快活,你们也知道,小女子生得这副模样..."
"你这话就错了,古老板要什么样的男人,本官都可以给你找来。"徐永义大笑,心里正为自己办的这事自豪,想不到这个丑女还真是喜欢男人,这样正好,先按照哥哥说的,拉拢这人,然后再...
梦璃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自己拿了徐家兄弟灭门的证据,这样看起来是威胁住他们,但他们也一定会有所动作,既然他这般认为自己喜欢男人,那么就按照他心中所想继续好了。
于是,她站了起来,走到了萧白的身前,拨了拨他的琴弦,就这么一个微妙的动作,那老奸巨猾的卫老板似乎就看出来。
"如果古老板喜欢他,那么就收了,算是我送给古老板的见面礼。"
徐家兄弟与卫家关系甚好,这件事他应该也很清楚,自然,也是跟他们出于一样的目的,但是身为经商者的他,也绝非真的跟他们的目的一样,而是心理盘算着如何让这个女人有去无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