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言一也看到这画,但却在看完之后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想这些什么。
梦璃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还真是头痛,原来还真是有这么一幅画存在的呀!
看了一眼画像,这画的却是不错,突然目光锁住一个地方,这端王的左肩上竟然有一个奇怪的图案,难道这刺青是从古代就开始流行?不过这个似乎更像是象征性的图案...
"当家,我想起来了!"司徒言一接过画像一看,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这个图案是前朝的皇室图案,前朝人敬重鹰,所以尊为皇室的图案,而且,也一定要皇后所出的孩子才能刻上这鹰,以示皇室尊贵的地位。"
前朝皇室的图案?只有皇子会有,那么怎么会在端王的身上?
梦璃皱了皱眉,仿佛想到了什么,端王刚好二十四岁,正是晋天拿下前朝,建国的时候出生,先皇喜欢前朝皇后,不会连前朝皇后所生的儿子也爱屋及乌,说是他的弟弟,封为端王?随着这样的疑问,梦璃恍然大悟,似乎把一些疑问连接了起来。
次日清晨,四处还是袅袅的雾儿,丝丝缕缕,似蚕儿口吐的细丝,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飞快的奔驰在树林中,划破这层层迷雾。
而逐月和追星早已经易容看不清他们原本的容貌,在人看来,也只是两位马夫而已,驾着马车不断的前行。
马车里,梦璃身穿一身平常老百姓的蓝色布衣,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到也别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
她并没有换上古颜的打扮,因为这次转移,她并不想被人知道,所以也只带着追星逐月和喜儿三人与自己同行,离开京城之后,她就不打算在回来了,她一定会在歧阳好好的过日子。
秋风吹起,日红高挂。
眼前就是祁宁城,追星逐月快马加鞭,就眼看着快要进入祁宁城了,追星一拉马缰,马车停了下来。
车内闭目养神的梦璃睁开眼睛,看来应该是有什么事了。
这时,离马车不远处几十名黑衣男子驾着马,为首的一袭黑色金蟒袍,那英俊绝伦的脸在风中更是清晰,拉着缰绳缓慢地朝着马车走来,而坐在马上的人正是当朝端亲王紫瀛轩。
"皇后娘娘,请跟本王回去。"
梦璃掀开车帘,看着端亲王,不禁皱起了眉,是紫烨宸要他来找自己的?她既然出了那牢笼怎么可能再回去!
"端王,不要费心了,我是不会回去的。"梦璃的声音不冷不热,却极为不快。
紫瀛轩没有说话,一双魔眸深沉的看着梦璃,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大胆的休掉皇帝出宫,这瞬间,他看到这双眸子,竟然会与另外一个人联想起来,她怎么可能是她!
他收回思想,冷声道:"本王奉命带皇后娘娘回宫,如果这样,可别怪本王不手下留情。"
梦璃挑眉,他能追到这里,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要放自己走,而且,如果与他硬拼,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就先来些软的好了,梦璃看向端王,一脸无奈的问道:"为什么端亲王要这样逼我。"
"不是本王逼你!"端王给了她最简单的回答,那么就是说是紫烨宸要逼自己回去咯,梦璃心里笑了笑,也不打算与他这么驴下去,"那好,要是跟你回去也可以,怎么也要让我吃饱吧,前面就是祁宁城了,进城里吃个饭总可以吧。"
"堂堂端王不会连这个自信都没有吧?害怕我跟一个丫鬟逃跑?"
的确,在外人看来,这逃跑也就是她沈梦璃带了一个小丫鬟,怎么都不可能逃过端王的这些人,不过,紫瀛轩想的却不是这个,其实,是没有人能看得出他心中所想,他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刀,不知道那其中的锋利和杀伤力。
也的确让梦璃想不明白,但是他却答应了她,带着手下护着梦璃进入了云锦城,很快,来到了一家比较豪华的酒楼。
梦璃下了马车,也没有让喜儿跟随,自个大摇大摆的朝着酒楼里走去。
紫瀛轩一甩衣摆,坐在了梦璃的对面,按照她的意思点了几份菜,反正是吃她的,不吃白不吃,梦璃便张口大吃了起来。
"为什么要离开?"紫瀛轩的声音低沉而起,梦璃却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脱口而出:"我在宫里玩腻了不可以吗?"
梦璃吃了一口菜,这一吃,她还真是饿了,于是又大口的吃了起来,先吃饱了才有办法跑,反正现在喜儿已经离开,追星和逐月也不跟自己在一起,她自己要溜,自然就比较辩解,只是她还在等待着一个时机。
紫瀛轩一直未动筷子,看着眼前人儿的一副吃相,不禁皱了皱剑眉,她竟然说玩腻了?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桌子的客人忽然气愤地一拍桌子,"你们这店里是怎么搞的!你看看这是什么菜,竟然敢拿给本少爷吃!"
店小二匆匆的走了过来,只见那人还不罢休的继续将事情闹大。
"你来给本少爷解释解释!这菜是给人吃的吗!"
"客官,小的这就给你去换一个。"
"你们这是在浪费本少爷的时间!"话落,只见一个碟子就朝着他们这边摔了过来,正好摔在了他的靴子上。
紫瀛轩脸色一变,转过身,就在转身的这一瞬间,还在吃着饭的梦璃霍然起身,手掌一挥,娇小的身子仿若轻燕般跳出了窗子,朝着街面跑去,当紫瀛轩在转过身,她已经跑的很远了,这女人怎么会有轻功?
瞬间,脸色深沉,闪身而出,十多名侍卫站在各处的侍卫立个紧随着王爷的脚步,追着皇后娘娘。
可是,梦璃这一到热闹非凡的大街,就已经被人潮淹没,嘴角含着邪气的笑容,那追星扮起公子哥来还挺像,这出戏演的不错,不过,她这样并不是要跑,而是另有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