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千夜寂意外的是,被叫做蛮蛮的小鸟听了那话,竟然扑哧一下飞离小白的身,乖乖落在了她的手心。
她懂各类兽语?
没有注意到突然出现的他,风惜慕还在自顾自和一群野**流着。
"代代,不要用舌头舔我!"
"御风,你把我裙子扯坏了!"
千夜寂站在风惜慕身后,静静看着张扬指着一群野兽训斥的风惜慕,唇角扬起了浅薄的弧度。
云沧国有这样的奇才,为什么以前从没人知道?
风惜慕在后山和一群虫鱼鸟兽玩了一个下午,累得腰酸背痛,想回月邪殿,转身却赫然发现千夜寂站在身后。
他怎么来了?
"今天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去了!"拿起桃叶吹了声哨子,风惜慕开始遣兽。
一群动物听到她的话后,呼的从千夜寂身边奔过,最后集体消失在了树林中。
闹腾了一个下午的湖畔,再次恢复了安静。
"我只是出来随便走走。"看了他一眼,见他丝毫跟个没事的人似乎的,风惜慕有些讶异。
昨晚还像着了魔一样,一到白天,这人又是一副高高在上如神祗的样子了,这人变化真快!
千夜寂目光静静落在她仍旧红肿的唇,眸中划过一抹读不懂的异色。
昨晚的事,他没什么印象,唯一记得的就是被风惜慕吼清醒的那句话,她貌似说了,她在上,他在下?
想着她的话,千夜寂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幽深的黑眸变得流光潋滟。
风惜慕以为他会责备她,可出乎意外的,他却什么也没说。
两人一前一后安静回到了家。
风惜慕心想,其实这个男人也不坏吧?
至少,在昨晚那么严重的情况下,他没真的***她。
风惜慕难得对千夜寂升起了一点点好印象,可是,这样的好感持续了不到两三个小时,却在晚上接受到程叔安排的任务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放在自己眼前的一大桶水,风惜慕眉头拧成了一条弧线。
这是她刚被交代的任务,帮千夜寂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她现在的身份算什么?不修仙,却留在了这儿,千夜寂拿她当小丫鬟了?
如果风惜慕没记错的话,他的房间似乎还很大,大得堪比一座宫殿,而且,最里端好像有一个浴池,更糟糕的是,她没在他房中瞧见放水的设施。
程叔的意思是,她得一桶一桶提水去把浴池填满吗?
等她放满水后,热水也该变成凉水了吧?
"大叔,我..."风惜慕侧过头,想为自己找个理由拒绝,一句话还没说完,程叔却蓦然转身离去,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风惜慕咬牙。
她可以选择不理,但是,她这人就是什么都分得清。
至少,在她还留在槿溪的时候,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得靠自己的劳动回报点什么吧?
垂眸,看了眼蹲在自己脚下的小白,风惜慕将它推了推,"你不是神兽吗?"
神兽就该有神兽的威力吧?
小白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指了指自己仍旧小得像猫儿一样的身体,声音听起来萌飞了,"主人,你忍心吗?"
这丫是在跟她装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