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是从背部传来的,风惜慕只感觉心肺都快被震碎了,身体往前一倾,哇了一下,一口血从口中喷了出来,黑红的色泽,惊到了鲜少受伤的她。
呆呆愣了好几秒,风惜慕头陡然一转,眸光凌厉扫向身后的罪魁祸首,抬起手,一记手刀狠狠向着他劈了过去,"混蛋,我要杀了你!"
白衣男子不疾不徐避开她的攻击,漫不经心取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声音依旧是懒懒的,"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态度?"
风惜慕一击不成,再次对着他发出了一击,"你这是谋杀!"
一句话吼完,忽然愣了住。
她刚说话了?
她可以说话了?
快要击中白衣男子额头的手一颤,风惜慕迅速收回,"你刚在帮我治疗?"
白衣男子只是自顾自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似乎没有多说话的意思。
这会儿,尴尬的变成风惜慕了。
治疗就治疗,提前打声招呼不就好了吗?让她有点心理准备也好。
但刚真的很痛,很痛,五脏六腑像是都碎裂了般,神经都麻木了。
有些心悸的看了眼地上那滩黑黑的血迹,风惜慕知道,大概是他帮她把体内的毒给逼出来了,所以她好了。
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的治疗方式...
神奇的古代!
风惜慕想到了自己刚才很不纯洁的思想,侧目,眼角余光斜睨了眼身后的白衣男子,心里有些纳闷,他刚不是欲毒发作了么?今晚这么快就好了?还是,刚她来的时候,他已经熬过去了?
"你很失望?"冷不防,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虽然不知道她在失望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她见了他很失望。
"没有,很晚了,您请安息吧。"风惜慕干笑了笑,对着他轻颔了颔首,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安息?
白衣男子眉梢抖了三下。
她这是在咒他早点死吗?
风惜慕声音恢复了,心情无比轻松,抱着小白愉悦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料不准他的欲毒什么时候会发作,也料不准他会不会又像昨晚那么对她,只要他的毒一天没清除,她就一天不安全。
"小白,我们要不要帮他一下?"风惜慕拧起小白,让它在自己面前跳舞似的转了两圈,忽然问道。
小白抬起小脑袋看了她一眼,眼神异常的怪异。
"主人,你想通了?"
"咱们总不能那么小气对吧?"风惜慕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想到白衣男子帮她治好了声音,觉得自己应该回报一下。
她做人干脆,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情。
"主人,你总是这么热情。"小白感叹。
风惜慕刚想回话,却听见它接着又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是喜欢和他亲热的。"
风惜慕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小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它的头上。
靠,当她要去献身吗?
"色小白,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我有不纯洁吗?
小白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却没敢直接把话说出来。
主人似乎要炸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