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狐似乎很喜欢白衣男子,看着他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只差没扑过去。
风惜慕觉得很丢自己面子。
虽然不知道为啥自己就成了它的主人,可既然它都这么叫了,她和它似乎已经有了关系,现在带着她标签的它却当着她的面,看了男人一眼,就这么两眼发光,简直太没出息了!
心中的不平化作怨愤,风惜慕抱着孰狐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力度,痛得小孰狐"嗷嗷"的叫了起来,"虐待,虐待!"
风惜慕回过神,孰狐龇牙咧嘴看着她,小模样似乎有些怨愤,但是却也没反击。
看着它隐忍的模样,风惜慕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吸血以及刚刚的气一下子消了不少。
总算有点宠物对主人的尊敬了!
两只手拉扯了一下它白乎乎的耳朵,风惜慕粉唇弯弯翘起,"小狐狸,下次再咬我试试?"
"小白不是狐狸。"两只爪子啪的挥开她的手,孰狐挣扎着想要从她怀里出来。
"原来还有名字啊。"风惜慕看了眼它通体雪白的一身,轻点了点头,纤细的手在它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揉揉,条件反射性的问道,"公的还是母的?"
"这和你有关系咩?"小白心里嘀咕了一句,刚想回答,肚子冷不防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白白的小身子在那一力度之下一颤,一声惊呼脱口而出,"那里不能摸!"
走在前面的白衣男子在两人不伦不类的对话后脚步一顿,头缓缓侧过,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一副女流氓模样蹂躏着小白的风惜慕,眼角狠狠抖了三下。
上古神兽居然惨烈沦落到这种地步,悲哀。
不知道自己手指戳到的是什么,小手魔爪似的把小白又蹂躏了几把,风惜慕满足抬起头,淡淡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摸?"
小白呜咽了声,黑溜溜的眼睛转向了前面的白衣男子,似乎是在求救。
它神兽的自尊都在她手里毁完了...
白衣男子收回视线,脸上再次恢复清风流水般的淡漠,很淡然将它的眼神无视,面无表情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哈哈...你该不会是公的吧?"风惜慕好笑的看着它那模样,笑得花肢乱颤。
小白有种受鄙视的感觉。
它不能是公的咩?
"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风惜慕揉了揉它的脑袋,抱着它快步追上了白衣男子的脚步,仰起小脸,问了个一路来较正常的话题,"我们去哪儿?"
"跟着走对了。"白衣男子话语简洁,似乎没有想多加理会她的意思。
风惜慕也不介意,安静跟在了他身后。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两人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最后在半山一座小院落停了下来,很干净的院子,院中种植了不少桃树,片片桃花迎风轻舞,让风惜慕一下子想到了早晨醒来后的那个地方。
可地理位置和摆设却又完全不一样,除了都有几株桃花。
只当这座山上桃树多,风惜慕没有多去理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