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君在冷冷的发笑,看着身下的她,那副柔弱不堪的身体,却是如此的享受着他带给她的美妙,他更是怒从中烧,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他加驻给她的是痛苦,而不是美丽的感受。
久久的,久的应芳芳都快要忘记时间的存在了,她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有伤的那么严重?为什么还能像个野兽一样,没有疲惫之态呢?
冷寒君在她的身体里发泄出欲望的洪流,应芳芳低低的松了口气,很庆幸自己竟然还活着,睁着眼睛好好的看清楚这个可恨男人的真实面目,那些伪装的淡然都是虚假的面具,枉费她还相信他的改变,原来,到头来,不过是自己又一次可笑的奢望。
冷寒君听见她松懈的叹气,笑意更加的冷肆,这样就想解脱吗?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再一次的压了上来,从她的身后,又无情的进入。
应芳芳吓住了,难于忍受的痛吟出来,小手的扼住松开了,让她有了支撑的据点,她想伸手去推他的伤口,想停止这种折磨,但很快的,她就发现,原来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反抗,纤腰被他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逼迫她抬高身体,任他更好的肆虐。
痛苦就像黑暗袭来,让应芳芳毫无防备的只能承受,一次一次的野蛮冲击,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了她的气力,她总个人都贴到了枯叶上,没有力气再支撑起手臂,但下体却清晰的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庞大龙颈喷张的血管,如此的密合又紧贴。
在这无人的山洞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溶合着女人虚弱的深吟声,一切都变得放荡暖意起来。
只是,这场失去理智的掠夺,又将掀起何种的惊波骇浪呢?
终于,山洞里再次回到平静,应芳芳总个人都半卧在枯叶上,昏暗的月光洒在她那疲惫美丽的脸蛋上,是这样的动人心魂,散乱的发丝随意的垂落在她的身上,像来自黑暗的妖姬,有着让人窒息的诱惑。
冷寒君低喘着气,退出了她的身体,当这所有都恢复平静时,他忽然间,发悔了,刚才的疯狂,惹来的,是她晶莹的泪水。
他抓起一旁的衣服,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身体,动作是这样的轻柔,他伤害了她,却想更加的怜惜她,那种矛盾的心情,让他也感到迷茫,明明背叛自己的人是她,为什么在惩罚她之后,自己的心也如刀绞一般呢?
应芳芳一动也不动,任由他把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上,小手捏的死紧,时间就在这种僵持中过去了很久,很久,直到应芳芳那泪水再也流不出来了,她才无力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冷寒君看着她,夜眸下酝酿的情绪,是七分的疼惜,他伸出大手想要去抱她,却被应芳芳愤然的甩开,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不要用你肮脏的手来碰我。"
"你回到我的身边,我给你自由。"蓦然,从那薄唇中吐出了低沉的话语,竟然是这般的沉痛和压仰。
应芳芳一怔,接着便冷嘲起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跟你回去吗?"她爬着找回了被他扔弃的铜玉,紧紧的捏在手里,泪又再次涌下来。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你的罪...我可以替你承担。"她的冷笑,让他的心更加的痛疼,刚才的欢爱,有几份是真心的伤害呢?是因为太在乎她,才不想失去她,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在心中,她早是无罪之身了。
应芳芳忽然间失声笑起来,笑出了眼泪,笑的灵魂都在颤抖,一会儿,她停止了笑,扭头去看那阴沉的男人,昏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可以想像,他此刻是冰冷的。
"我的罪?我有什么罪?杀你父皇,我参与了吗?你看见我拿刀去杀人吗?我的罪?全都是你莫须有加在我的头上的,论罪,你简直罪无可恕,你把女人当成奴隶,供你污辱,你把我的自尊当成沙粒,无情的踩在脚下,你把我的痛苦当成空气,从来都没有正视过,冷寒君,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觉得说这种话,失了身份吗?我一个一无所处的女人,竟然让你说出了这种话?该不会...你动情了吧?"应芳芳方词锐利如刀,每一句,都深深的刺中冷寒君悔过的心头。
健躯蓦然一颤,竟是愕然了,夜眸凝视着她隐藏在黑暗的脸庞,闪着痛苦的光芒。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他出声,有着疲惫和无力,没错,他是动情了,这将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失败,他不该把心落在一个罪人的身上,他不该偷窥她的美丽,但就算这样,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对于爱情,他不会赊求,但却可以给彼此缓和的空间。
应芳芳冷冷的哼笑出声:"那好哇,我最大的让步就是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会放你离开。"冷寒君心一颤,有种窒息的痛感袭上心头,他坚决而霸道的出声。
"你还奢望我给你生儿育女吗?冷寒君,欺人太甚也该有个底线,你这种要求会不会过份了?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因为你拿着墨染的性命威逼我,你真是可怕的男人,我的孩子不会有这般无情残暴的父亲,你别做梦了。"应芳芳怒斥出声,摸了摸平滑的小腹,悲凉的笑起来:"也放,我们真的有一个孩子,但就在刚才...你对我的粗暴..."后面的话,让应芳芳泣不成声。
冷寒君僵住了,一怒之下,竟然忘记她是有孕之身,自己刚才的粗残动作,已经伤害到了他们的小孩吗?
"这样也好啊,我正想着要不要让你的孩子出世,可现在看来,不是我残忍了。"应芳芳仰起头,擦干眼中的泪水,冷嘲出声。
冷寒君无言了,他有些木然的垂下了眸,掩去心底的悔痛。
"我的罪,我想我已经恕清了,从今以后,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的交接。"应芳芳绝情的说,眼里已是一片的冷意。
天色如墨,在这清凉的夜色下,冷寒君的心情,是难言的沉重,不曾接受背叛的心,在看见刻着"凌"字铜玉时,终也失控的去伤害了一个他想珍惜的女人,他尘封的心底,究竟?爱是什么?要如何的才能把心中的爱意表达出来,而不让她受伤害呢?
冷寒君忽然间迷惘了,望着怀中晕睡的女人,心明明痛的流血,却感觉再难于抓紧,她的决裂,她的痛斥,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刺进他的胸口,让他痛的难言。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选择让她安静,点了她的睡穴,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芳甜气息。
这一个夜晚,因为一块铜玉而破坏了它的完美,冷寒君抱着应芳芳出了山洞,强压心口的伤,抱着她一路朝天朝奔去。
城门口,焦急等了一天的星池总算盼到主人的回归,他一直都在担心着,深怕主子一个人在外有危险,但他却不能出城去找寻,怕引起北辰池煌的怀疑,所以只能暗暗的到城门口接应。
"主子,你受伤了?"冷寒君抱着应芳芳跳下马,直接坐进了星池前来接送的马车里,俊美的脸庞沉冷着,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被抽掉了灵魂,连身边人的关心都听不见了,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怀中晕睡的女人,紧紧的,感受着她虚弱的体温。
星池纵然很焦急,却也只能加快速度回王府去,看主人不但受了伤,连神情都不太对劲,怕这一次,是遇到危险了,而且,王妃似乎也出事了。
一回到王府,冷寒君就对着身边的下人吩咐:"马上请大夫到府上来。"
下人领命去办了,冷寒君抱着应芳芳直接进了他的房间,俊美的脸庞因为失血过多而显的苍白了几分,但却无损他天生的绝色和高贵,他紧紧的锁住那张苍白的小脸,不敢轻易的让她醒过来,因为他已经没有把握去撑控她了,她像只风筝,想要远远的飞离他的身边,那一根细嫩的线,就算他撑握的在紧,始终会断的。
"该拿你怎么办?"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的冷寒君,在面对强烈的情潮来袭,也变得手足无措了,第一次感觉生命中有了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东西,以前,他无视感情,厌弃感情,只是因为他那纯纯的爱受到了背叛和欺骗,他最在乎的女人选择了哥哥,选择了荣华富贵,选择了权势利益,当初,他也以为自己会死在北辰池煌那狠利的剑下,可是他没有,命运让他有了重生的机会,他保释重犯的女儿,丢弃了哥哥的江山,他选择离开。
生命里还会有别的女人住进来,这是他没有想过的,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成是罪恶的人,他用极端的手段去折磨她,消磨了心中的仇恨和不平,抚慰了那颗伤的千苍百孔的心,可为什么?到最后,却是爱上了她?爱的如此痛苦和压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