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宇文枫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突然撇见南宫晔面前满桌子的酒菜佳肴,眉头皱了皱,走到南宫晔旁边,照他身后踢了一脚,啧啧舌,"你上辈子饿死鬼投胎吗?就我们两个人,你点这么多菜!"
说到这里,复又白了他一眼,"这当了皇帝的人就是有钱!"
南宫晔一脸得意的笑了笑,扭头瞪他一眼,"哪像你,十几年前请朕、、、"说到这里,顿了顿,"不是'朕';,是我,你十几年前请我吃的那一顿,我可是记忆犹新,就点了两盘菜!"说到这里,得瑟的白他一眼,"难不成我们小豹子没有私房钱?"
宇文枫潇洒的坐了下来,一脸的不以为意,白了南宫晔一眼,"我穷行了吧!哪像你,浪费!"
但见南宫晔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宇文枫一阵莫名其妙,蹙起眉头,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复又疑惑的看向南宫晔,"喂,你盯着我看什么?"
南宫晔噗嗤一声笑了,瞪他一眼,打趣道:"神经病,你紧张什么!难不成担心朕看上你,娶回去封个贵妃之类的?"说到这里,复又加了一句,"不过嘛,你若是个女子,朕定舍命相追!"
"呵!我看有病的人是你吧!"宇文枫一阵无语!
"十几年不见了,紫箫,你依旧似当年那般潇洒不羁,而我,却是、、、"南宫晔没有说下去,轻轻叹了一口气,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闻言,宇文枫眉头皱起,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哪像你说的那般,终究是不复从前了!"
南宫晔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抬头看向宇文枫,自嘲的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宇文枫眉头皱起,嘴角撇了一下,瞪他一眼,"怎会!紫琴约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紫箫定不会失约!"
"是吗?"南宫晔冷笑一声,'哐';的一下将手中的酒杯扣在了桌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靠近宇文枫,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二话没说便举着拳头给了他一拳,'混蛋,当日,是谁在边关城外高喊'割袍断义';?"
"咳——"宇文枫闷咳了一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扭头瞪他一眼,却是没有一丝的生气,反而有些内疚,"混蛋,你不是嫌菜凉了吗?还有功夫教训我!"
南宫晔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无奈的白他一眼,带点挑衅的口气,"怎么,你不还手?"
宇文枫一阵无语,"神经病,你是不是欠揍啊!还巴不得我还手?"
南宫晔走到凳子旁边,一甩衣摆,复又坐了下来,拿起竹筷夹了一口菜,抬头撇了宇文枫一眼,"当日,真应该一箭射死你!"
宇文枫一阵好笑,轻轻摇了摇头,也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得瑟的白了南宫晔一眼,打趣道:"你南宫晔百发百中,竟也有落网之鱼?"
南宫晔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淡淡的道:"有条鱼,渔夫不忍杀之!"说到这里,抬起头,蹙眉看向宇文枫,"混蛋,你那日竟以为我要射杀你,还高呼'割袍断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