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萧容堇才深刻的意思到,他对怀里的这个人,不是淡淡的喜欢,而是深深的爱。
如果是喜欢,自己不会费尽心思的找礼物只为讨她开心,如果不是爱,自己就不会因为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欣喜若狂。
还好现在意识到不晚!
黎易倾不习惯别人触碰,想要伸手推开他,可是试了半天,没推动,明明没抱多紧啊...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
黎易倾重重的拍了萧容堇一下,"你还要抱多久?"
"天荒地老!"
黎易倾的心颤了一下,明知道这只是萧容堇随口接的...
"不是随口!"似乎知道黎易倾所想,萧容堇放开黎易倾,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
初见时带着千年寒冰的眼眸,此刻带上了深刻的温柔和专注,直直的看进黎易倾的眼里。黎易倾很重要,比他想象中还要重要。无可取代,此生唯一。
黎易倾不自在的移开视线,这种风格果真不是她能走的。这样想着,耳根子却一路红到脖颈下方的衣领处。
富有磁性的笑声再耳廓边响起来。
"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黎易倾瞪了萧容堇一眼,萧容堇大大方方的让他瞪,手还搭在黎易倾的腰上,黎易倾侧靠在他怀里,佳人在怀,即便这个佳人还没成年,萧容堇也很荡漾。
在黎易倾面前,面瘫冷漠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你和'法眼';什么关系?"
萧容堇突然一僵,嘴角的笑容也没了。不过当看到黎易倾眼中除了坦然和疑惑之外再无其他,这才放松下来。
萧容堇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就着这个姿势靠到书桌边上,地面上都堆满了他找来的东西,根本没地方落脚。这个姿势挺考验人的,萧容堇把两个人的重量都靠到自己的后腰,那里,是桌子的棱角...
调整好位子,见黎易倾不再皱眉,萧容堇才开始讲话:"巫,我的瞳术传承与他,但是梁郓,是我师傅。"
一句话,就表明了远近亲疏,黎易倾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个画面,"法眼"始创人巫确实没有表现得多亲近萧容堇,而萧容堇眼中,也只是过分的防备,一点都不像是师徒。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和巫。"
"巫突然出现在我的院子里。那会儿,我母亲刚刚去世。然后,他把修为玉简给了我,我甚至都不能丢掉。接着我遇到了师傅..."
萧容堇的眼神很平淡,亲生母亲刚刚死亡,又被人强行托付了"法眼"那操蛋的教条,被莫名其妙的拉近里世界。当时的萧容堇满打满算也就七八岁。
"不过那些都是以前了,现在的'法眼';,还是我说了算!"
这是今天萧容堇见到黎易倾起说得最霸气的一句话!
黎易倾想站直一些,不过再度被萧容堇往后揽。
斜睨了他一眼:"这么说,上次瞳术师交流大会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们的彼此的身份,打一架也是因为想确认我这个对手的实力?"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那实际上呢?"
萧容堇沉默了半饷:"还好我那天去了。"
那一天,哪一天?
他们其实见面并不多,刚开始还都是火药味颇浓的,发展成这个结果,到底是什么力量在牵线,这些都不重要了。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拥抱,身体出奇的契合。
萧容堇很满意他们现在的距离:"你看,我的异能是火,你的异能是水,我们天生就该是一对!"
"才不对!是水火不容才对!"一直听墙角的小黑蹦跳着插话,显示自己的存在感,然后,被恼羞成怒的萧容堇关进小黑屋了。
黎易倾好奇的看着萧容堇手上的戒指,起先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是篆符师刻录的阵法罢了,只能装装小东西,里面就是几平米大小。"萧容堇见黎易倾好奇,毫无保留的解释道。似乎刚才的尴尬完全不存在一样。
他需要把这只灵体好好洗洗脑。下次插话,要看气氛!
黎易倾了然,空间的和隐身的篆符挺常见,因为须弥戒的原因,她对这个比较感兴趣罢了。
萧容堇拿出刚才从进来起就被他遗忘的桃木符。
"这个是防御篆符,可以抵挡和地雷等破坏力的物理攻击三次。"
黎易倾结果,"我突然觉得,篆符师似乎比瞳术师有用。"
这又是空间又是护身符的,瞳术师就算是大乘了,也就是对事物全知。不过像是篆符师,只要付出足够的精神力,篆符随便画。比起什么预知未来保护人类这样的事,篆符师跟符合黎易倾的价值观。
萧容堇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拐到这上面去了,不过却也认同的点头。"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黎易倾白了他一眼,腰上都冒出汗了,直接一爪子拍开。
黎易倾想找张椅子坐下,发现屋子里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更别提椅子上还被小黑堆了一些古画,"帮忙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了。"
萧容堇给她的东西很多都用不到,好比文房四宝,书法她倒是为了静心有练过一阵子,不过纯粹是自己照着临摹的,现在她要静心,一般就是直接冥想。还有一些玉石,"这些东西,能拿去卖钱吗?"
萧容堇听完一楞,然后哭笑不得,自己辛辛苦苦找来的倒是还不如钱得她心思。
"可以,要我帮你办一张地下拍卖会的卡吗?黑市里会比较值钱。"
"好。"听到值钱两个字,黎易倾直接就答应下来。
萧容堇笑着摇头,认命的帮忙收拾。
黎易倾不想动,前天开始,她就没合过眼。前天为了制造佣兵团没和他们交过手的假象,她跟着宇文轩横跨了整个缅甸,她也帮忙了。昨天半夜她和科索又为了黑鹰的价格互不相让。真算起来,她已经有超过五十个小时没睡觉了,这也是黎易倾刚才那么乖觉的不动的原因。
"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她说的老牛是自己,不过在萧容堇耳朵里显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