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人老了,不服老可不行!
就像这次民间艺术大赛,就出岔子了!
我居然忘了,你还不是鸢都民间艺术协会的成员!”邹文凯摇头笑着,很是苦恼的样子。
“邹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唉!都怪我,老糊涂了,居然忘记你不是鸢都民间艺术协会的会员,所以这次鲁省民间艺术大赛你没办法参加了!
真是抱歉,明年吧!我回头安排人给你办理入会,明年你就可以参加鲁省民间艺术大赛了!”邹文凯满脸歉意的对张梁道。
“没事,人总有犯迷糊的时候,明年就明年!
反正我还年轻,晚一年参加也没什么!”张梁意味深长的看了邹文凯一眼,笑着说道。
“哈哈!你的脾气和你爷爷一样,大气,心胸开阔……”邹文凯大笑着夸奖道。
对于张梁的态度他非常满意。
“这一次,我打算让邹志彬代替你去参加鲁省民间艺术大赛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张梁轻松的笑着。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有别的想法·········”
“没有!毕竟我不能参加,换有资格参加的这很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这是我儿子邹志彬,你们认识一下,你们还年轻,以后常走动!”
“你好,我也叫你梁子吧!真不好意思,这次抢了你的名额!”一个中等身高,稍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上前和张梁打招呼。
“你好,邹哥!抢名额这事就不要再提了,不能说我不参加,还不让别人也参加了!”张梁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中年男子,客气的说道。
面前这位中年男子,很难想象是做木匠的,气质也有些气愤,看张梁的眼神透着一只股高傲。
对于这样的人,张梁一般都不太愿意和他打交道,虚应着客套两句,就向邹文凯提出告辞,“邹老,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厂里正在搬家··········,改天再来拜访您!”
“好!好!你有事先去忙吧!回头记得把嵌银木雕枪送过来!”邹文凯笑着点点头。
“嵌银木雕枪?不是我不参加大赛了吗?”
“是啊!刚才不是说好了!让邹志彬代替你去!”
“我有点不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让邹志彬拿着我的作品去参加民间艺术大赛?”
“梁子,你要以大局为重!”
“拿着我的作品去参加大赛,邹老,我想问一下,那作品的作者署谁的名字?”
“你没有资格,自然是写我的名字了!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这是二十万,算是我对你的补偿!”邹志彬虽然强绷着,可是脸上依然流露出得意的笑容,施舍一般的递给张梁一张支票。
“呵呵!用不着补偿,你要去参加民间艺术大赛,拿自己的作品去参加!我的作品我会自己拿着去参加大赛!”张梁说完转身准备离开,不想再理会这对被名利迷失心窍的父子。
“张梁,你别不识抬举!你信不信,我让你在鸢都混不下去!”
“现在这话,一些官二代都不敢说,我不明白你长这么大,你的脑子怎么没跟着一块长呢?”张梁站住脚步,转身冷笑着看了一眼邹志彬。
“我告诉你,得罪了我爸,你以后别想进鸢都民间艺术协会!你一辈子也别想参加民间艺术大赛!”邹志彬继续威胁着张梁。
张梁怜悯的看着邹志彬摇摇头,还真是没脑子。
邹文凯也很苦恼,本来他不想这么操作的,可为了自己的小儿子,他不得不赤膊上阵。
本来他把张梁的作品拍照拿给小儿子,让他们去仿制,可是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连仿制都仿制不好,除了会用机器制作,手工做出来的就是个渣。
“你该向你那死鬼爷爷学学!乖乖的听话多·············”
“啪!”
张梁本不想理会这对极品恶心的父子,现在居然敢出口侮辱自己的爷爷,张梁那会惯着他,上前抬手就是一个嘴巴。
“奴·········奴·····但···········达·········喔!”
这一巴掌,打的不轻,张梁的手劲多大,在不留手的情况下,邹志彬的牙被打掉好几颗,说话都不利索了。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邹志彬,在那哆哆嗦嗦的拿着手机开始打电话报警。
张梁抬头看着邹文凯,“你一开始找我的时候,就打算好了吧?真是打好算盘···············”
张梁笑着摇摇头,“知道我爷爷为什么不肯收你为徒?因为他早就看出来你心术不正!怕辱了门风!
你以为你拿着我爷爷的作品去冒充自己的作品,我爷爷不知道?
只不过是在哪个特殊年代,我爷爷不想多事罢了!
现在你还想着,用我的作品去给你儿子铺路?你想的真挺美!”
“哈哈哈!不收我为徒哪有怎么样?我现在照样是受人尊敬的木匠宗师!而你的死鬼爷爷,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乡村老头··············”
“啊··············”
张梁一脚把邹志彬踢得在地上横移了好几米。
“你继续骂,你八十多了,我不打你,不过父债子还,你骂一句,我就打他一次!”
“你等着坐牢吧!你那个家具厂,我也会搞黄他!我邹文凯要封杀的厂子,看谁敢反对!”
“封杀?姓邹,看来这些年你被市里惯的不轻,都不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饭了!我私人订制家具,你怎么封杀?
我坐牢?
好啊!
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你威胁我?没有用!谁会相信我的作品是你爷爷的?
呵呵,在鸢都,在鲁省,甚至在整个中国,木匠界谁不给我邹文凯几分面子!”
张梁怜悯的看着邹文凯,摇摇头,真是可怜的家伙,不学无术,考盗窃别人的成果,获得的名声,永远不会有与之匹配的气度和心胸。
虽然平时装的很像,可是遇点事,稍微一激,就暴露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