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娆 > 第121章 洗脚(3)全文阅读

执黑子的人一头墨发用紫玉簪子束起,长相极为俊美,那一对厚薄适中的唇看起来有些殷红,整个人气色极好,而那只执棋子的手也十分修长好看,此时将手中的黑子一落,笑道:"子玉,你又输了。"

另一人着一身白袍,容貌与之相比逊色不少,但胜在气质淡雅,正是曾经以使臣身份出使雪璃国的使臣——黎子玉。

将手中的的白子丢回棋罐,黎子玉呵呵一笑道:"看来殿下的棋艺又长进了不少,微臣注定胜不过殿下。再练习数次,也是徒劳。"

对面的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形貌当真是郎艳独绝。

笑声过后,那人伸手一拂,棋盘上的棋子已被搅乱,看向黎子玉,问道:"子玉可知,琴棋书画当中,为何本宫独独钟情于棋?"

自称本宫,当然便是这蓝腾国的东宫太子——闻人流。世人皆道闻人流郎艳独绝,凡是见过他的人都会感叹一句:传言不假。

黎子玉淡淡一笑,"微臣猜想,殿下是喜欢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布棋者多是如此。对否?"

"哈哈...子玉果然是本殿的知己,这众多门客中,也只有你,敢在本宫的面前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殿下谬赞了。"黎子玉摇头一笑。

"那子玉觉得,父皇的那件宝贝画作是被谁给调包了?"闻人流若有兴味儿地问。

黎子玉闻言,带笑的表情慢慢转为凝重,顿了顿,道:"这件事...不好说。"

"哦?子玉如何看待此事?"闻人流问,空着的手已经开始拣棋子,看样子是准备再来一盘。

"如今已经过去将近十日,那画的下落仍旧没有一点儿消息,既然能做得如此严密,肯定不是经由普通人之手,微臣倒觉得,很可能是那人亲自动的手。但奇就奇在,此次前来的各国使臣,在宴会当日都出了席,没道理能抽出身去调包,而这画似乎在送往大殿之前便被调包了。"黎子玉细细道来。

闻人流听后笑了笑,"子玉果然跟我想到一起了。真不知道这位混在使臣之中的高人会是谁。"

"殿下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可是蓝腾国皇室世代相传的宝贝,不比寻常。"黎子玉叹着看他一眼。

闻人流双手后枕,戏谑一笑:"父皇他老人家都舍得,那本宫又小气什么。"他了解自己的父皇,既然敢拿出这东西,肯定早就想到了各种可能的后果。失窃不过是众多可能性中最大的一个,没想到真给遇着了。

"一直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儿。"黎子玉皱了皱眉。

"呵,那就放虎归山吧。"闻人流满不在乎道。

黎子玉微顿,随即一笑,"确实是个好办法。"

新一轮棋局又开始,闻人流换了白子,黎子玉执黑子。

"子玉对此次前来的各位使臣有何认识?"闻人流落下一子,随口一问。

黎子玉执黑子的手一顿,随后落下,悠悠然道:"微臣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具体如何,还得太子仔细斟酌。东耀国此次派了太子端木苍穹前来,此人软弱无能,不值一提,微臣也不明白端木凌石为何会派一个最不中用的儿子出使蓝腾。至于雪璃国,来的是睿王上官玄墨和墨玉公子温瑾轩,微臣与这两人都接触过,上官玄墨在兵法上颇有造诣,但是此人似乎有些识人不清,总体来说不足畏惧,倒是那温家的继承人温瑾轩,这人表面看着十分温和有礼,但是微臣觉得此人极有心计。"

闻人流听到这儿,眉头微微一扬,"子玉为何觉得此人颇富心计?"他在宴会上也留意过此人,确实是个人才。

"如果没有深沉的心机,又如何在三大家族之一的温家站稳了脚,又是如何让上官玄冥兄弟二人视如兄弟?此人不但有心机,心机还不是一般的深。"

"呵呵...子玉这推理有根有据,不愧是我蓝腾国的神算子。"闻人流取笑道。

"那火羽国的儒王和炎啖王呢?"他又问。

黎子玉落子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稍作思考后,回道:"说实话,这两人从表面来看都十分无害,但若细细一想...儒王姬文麒随和有礼,可是此人八面玲珑,微臣以为,圆润之人不是大才就是大庸,但这姬文麒到底是大才还是大庸,时间太短,恕微臣看不出来;还有炎啖王姬沐离。微臣初见他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这人长得实在太美,美人大多时候心思歹毒,这一句倒没错,这人面带煞气,不是个好惹之人,但我每每想细观他的双眼时,都恰好被他避开,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此人,也不好说。谣言毕竟不可全信,正如外界传言他好男风,可是据我这几日观察,好像并非如此。"闻人流立马来了兴趣,"哦?难道姬沐离喜欢的并不是男人,而是女人?本宫听说他为了新娶的王妃,遣散了府中所有男宠,风流之人变成了个痴情人。这件事难道是真的?"

"姬沐离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微臣不确定,微臣只知道此人不让任何人近身,不管美貌的女子还是男子都入不了他的眼。"

闻人流正要开口再说什么,门外忽然立了一道黑影。

"进来。"他厉声道。如果没有什么异动,这些隐蔽的暗卫是不会出现在这儿的,所以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蒙面人跪拜在闻人流的面前,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黎子玉。

"说吧,既然让你直接进来,本宫就没想着让子玉避讳。"

那黑衣人这才开口禀告道:"火羽国的炎啖王有异样,属下发现炎啖王的屋中藏了个陌生人。"

闻人流听完,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常,"你是如何得知的?是亲眼看到那人闯入屋中,还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可否看到那陌生人的长相?"

一连串的问题让那黑衣人不由一怵,随即羞然道:"属下无能,不清楚那人是何时进了炎啖王的屋,属下是听到了炎啖王的惊呼声才发现异常的,那人的长相更是没看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