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赵德贵进他爹的院子,老人必然大怒。而后父子争执之声大作,老人日渐形销骨立。';"
赵八金是为什么而死,他心中一清二楚,可是却不能说。为今之计,只有借着赵何氏的口一点点还原当初的形象!
风俏见赵何氏已经引导了话题,觉得有点不好,问道:"殿下,风俏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绯青梧笑了一下道:"这有什么不当问的?"说着望向杨尚、高举。
被望的两人赶紧异口同声的说:"风侍卫客气了,有什么不解的问就是了。本官定然为风侍卫解惑。"说完觉得不对,彼此互瞪一眼,扭开了头。
风俏也不管他们,只是径直问道:"赵何氏,你跟赵德贵到底是什么关系?"
杨尚跟高举面面相觑,不知道风俏这是在闹哪一出。她为赵德贵鸣冤,又称呼赵德贵为亡夫,还能是什么关系?
高举正要开口嘲笑,却听风俏又道:"你只怕不是赵德贵的妻子吧?方才王爷说,赵德贵被处以极刑,三日过后仍然没有人收尸!就本官所知,虽说本朝律法规定,罪大恶极的暴尸三日以儆效尤。但法理不外乎人情,民间都是在处刑当晚就有亲人收尸!你听到赵德贵暴尸超过三日仍然能不哭不闹,反而能从你公公身上的事情说起!"
风俏一边说一边围着赵何氏转圈:"所以,要嘛,你对赵德贵根本没有情分可言!可是,你辗转千里,拼着被当场杖毙的危险也要为你丈夫伸冤!说没有情分,怎么可能?所以,唯一的理由就是,赵德贵跟本就不是你的丈夫!"说着双目圆睁,喝问道:"你到底是谁?跟赵德贵有什么关系!"
杨尚瞠目结舌的看着风俏,高举却瞪视着赵何氏。
高举越想越气,怒声道:"赵何氏,你到底是谁!莫非是在戏弄本官吗?!"
赵何氏害怕的说:"回大人的话,民妇确实是赵何氏。这位小大人口里的人,正是民妇的大伯!"
这句话出来,简直是石破天惊!
绯青梧"扑"的一声,将嘴里的茶喷了杨尚一脸。
杨尚根本就顾不上恼怒,只是一边拿袖子抹脸,一边眼神古怪的看向高举!
这老匹夫金銮殿上言之凿凿的,却连喊冤的人身份都没有搞清楚!
高举怒问:"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说清楚!"
赵何氏又委屈又害怕:"大人,您接了民妇的诉状后,便没有问民妇了啊。"
"哈哈哈哈!"杨尚终于是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原来这老匹夫不知道被谁挑唆,接到赵何氏的状纸后就以为是抓到了刑部的把柄,想把罗文逵搞下去,因此根本就没有细查就发动了!所以才搞出了这么一个乌龙!他甚至能想到,这事情传出去,大概要笑死一批人了!这风闻奏事也太有水准了!
高举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塞胯里面不再见人,羞恼的喝道:"那你诉状之上,为何不写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