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晨和胖子的对话,可儿早已惊若天人,她还不知道她家小姐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她摇了摇脑袋,恍若梦中,"小姐,我..."
苏晨拣起另外两颗骼子,"胖子,你想要几点?"
胖子嘿嘿笑道:"是不是想要几点,你就可以掷出几点来?"
苏晨淡淡一笑,把两颗骼子掷在了地上,两颗骼子咕噜噜转起来,停下来,是两个六点,胖子眼里发出了光,"这...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是他能学会这招,以后他和别人赌钱,还怕不赢银子吗?"我是不是在做梦?"他狠狠掐了大腿一下,很痛,他并不是在做梦。
"这只是小意思了。"
"老...老大,这招是不是很难学?"
"不难学,半个时辰你就可以学会。"被动了手脚的骼子想掷出自己想要的点数并不困难,只要知道其中奥妙多加练就可以了。
"真的?"胖子惊喜不已。
苏晨坏坏一笑,把掷骼子的技巧和胖子细细说了一遍,听完之后,胖子恍然,他颤抖的手拿起了骼子,激动不已地看着苏晨,"我想要几点,就能掷出几点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去掷。"
胖子点点头,他屏住呼吸,按照苏晨所教的方法把骼子掷了出去,两颗骼子在地上咕噜噜转了起来,他本想掷出两个六点,骼子停下来却是一个六点,一个五点,尽管如此,他仍旧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与喜悦,"我...我真的掷出这么大的点数?"
"你现在的功力还不到家,只要勤加练习,想要几点,就可以掷出几点。"
"皇后娘娘,谢谢你,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胖子激动无比,恨不得跪下来给苏晨磕几个响头,他被老黑阴了那么久,要不是苏晨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他不知道还要被老黑继续阴多久呢?
"其实这都是雕虫小技,我还有更多更厉害的赌术!"
"娘娘,你可不可以教给我?"胖子激动不已。
"当然。"苏晨唇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成功地引诱了老黑和胖子,以后她在天牢的日子会好的多。
合欢殿,一桌丰盛的宫廷御宴,一壶上好的琼浆玉液!
身旁,美人在怀,那真的是种莫大的享受,秦偌遥纤手拿起玉壶,浅浅倒了一杯,把那精致的酒杯递到南宫璃的唇边,"皇上!"娇媚的声音,让南宫璃的骨头都要酥了。
南宫璃张口喝掉那杯美酒,酒入喉,身体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眉宇间却隐隐有些郁结。
不知道那个女人怎样了?
天牢是什么样的地方,他再清楚不过,那里有差不多一半的犯人根本都捱不到被砍头的那天,由此可见,那里是多么的残酷至极。
"皇上!"娇媚的声音再次涌入他的耳中,秦偌遥端起一杯美酒,再次递到他的唇边,"你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是不是有心事?"
南宫璃淡淡一笑,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揽入自己怀里,"有美人陪着朕饮酒作乐,朕怎么会不开心呢?"
秦偌遥娇笑起来,那种被男人宠爱的感觉真的很好,而且,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整个东月国的主宰。
"美人,那天你给朕跳的舞很好看,朕想再看一看!"南宫璃思绪有些纷乱,拿起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想着那个女人?他恨她,恨她仗着爹爹的权势,把他当成玩偶般摆布,恨她害死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本可以杀了她的,可是他却没有,而是把她打入天牢,难道说他忌惮什么吗?忌惮苏谨风那个老家伙会死灰复燃吗?他不禁苦涩一笑。
还有可能吗?苏家已被判了死刑,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登基两年来,他终日躲在后宫饮酒作乐,别人都以为他是个荒淫无度的昏君,其实,他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可以一鸣惊人的机会。
他虽然身为一国之君,但兵权却掌握在三个人手里,苏谨风、斗薄彼、成堰这三个被先皇封为辅政大臣的老家伙根本就不肯把政权还给他。
所以,他只有韬光养晦,只有掩其锋芒,让别人以为他是个昏庸无道的废物,他才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有机会一鸣惊人。
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对付这三个老这伙,幸好这三个老家伙狗咬狗,如今苏谨风被关进了天牢,成堰也被夺去了兵权,只有斗薄彼一人独揽大权、一手遮天,不可一世。
让他头痛的是,以前,三个人掌朝政的时候,他们还有所忌惮,还算尊敬他这个傀儡皇帝,现在,大权几乎都落在斗薄彼一个人手里,他这个皇上也越来越不被人放在眼里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需要做些什么!
能扼制住斗薄彼嚣张气焰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兵权重新分配给成堰或者苏谨风,借这两个人来对付斗薄彼。
但,成堰却是南宫珏的亲舅舅,没有哪个做舅舅的不站在外甥这边的!
把他养肥,难不保会养虎为患,恐怕到时候,他连皇位都保不住。
看来,苏谨风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只是,他不由自主想起了苏晨!如果苏谨风重新得到权力,那么他岂非又要受这个女人的气了?
所以说,这真是件很头痛的事情。
秦偌遥脸色微变,"臣妾遵命。"她有些提心吊胆,她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跳过舞,也就是说那天给他跳舞是另有其人,那么,只要她一跳舞,事情就很有可能露馅了,这不由得让秦偌遥不担心,但,圣命难违,既然他下了圣旨,她就一定要按照他的命令去做,她也只好跳教主教给她的那几支舞,希望能瞒过南宫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