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则碰巧遇到你们,二则你们刚好对上春夏秋冬四名。"
这答案有够气人的,四人气呼呼地去向公孙开炮,可怜的公孙在无意间又成了炮灰。
公孙年纪不小了,可长久跟她们待下来,倒有点返老还童的迹象,每天跟她们闹腾。日子倒是十分逍遥。
龙啸言最终还是知道了"朦胧",有事没事就来凑凑热闹斗斗嘴,他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还准备长期定居,不过每次都是被扫地出门。他答应凌泪绝不对外泄露这个地方,当凌泪提起的时候,他竟没来由地一阵窃喜,天天面对着凌泪灵动的脸,小小少年的心也开始泛起波澜。
除却龙啸言的客串,六人行的生活好不惬意,春夏秋冬四人在公孙的教导下墨香味十足,公孙还想把肚里的东西都教给她们,实在是碰到了难得的人才。
另外,四人的防身术也在特定时间里练起,凌泪还会额外给她们做特训,现代杀手的训练法对她们来说是太过苛刻,但一般的训练还是吃得消的。
上午,公孙照例教她们知识。下午,凌泪带着她们慢跑,从"朦胧"跑到市集再跑回,时间也一次次缩短,由开始的一个时辰变到后来的半个时辰。
凌泪还发现了一块泥地,比沼泽地稍微干一些。想起以前的训练,便在泥地上方架着带刺的藤条,离地的高度只余一人多一点可以匍匐前进。开始时,四人背上血肉模糊,但呻吟归呻吟,四人眼中仍是不变的坚定,并没有一丝的退却。到后来,便也渐渐习惯了。
为了训练她们的敏锐力,凌泪在后山特别开辟了一块地来模拟枪战进行实地训练,以烂泥做暗器,她运用自己灵活的身子以及高超的技巧在不同方位袭击她们。训练也由原先的四人团队变成一人一人单训。
这种训练跟杀手训练相比是九牛一毛,但对于这四个女孩来说是足够了的。
对这四个女孩,她是绝对赞赏的,至少,她们从未放弃。身上留下疤痕总比没了命好。曾经,她也是从伤痕纵横的日子里过来的,而且,她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因为师傅待她好,所以对她的训练更为严苛,但也就是这些伤痕,才让她在四面枪口下活了过来。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以那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现在的时光,说实话,很幸福。她对她们不会太严厉,只要她们能保护自己就行,嘻嘻哈哈的时间还是有的。
比如,在其他时间,六人会一起较劲,闹得最凶的就是脑筋急转弯了。
开始时...
凌泪笑嘻嘻地问:"小明的爹爹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叫一毛,二儿子叫二毛,那三儿子叫什么。"
春兰答:"三毛。"凌泪,唉声叹气。
夏荷答:"我不认识他们家。"凌泪,摇头晃脑。
秋菊答:"爹爹怎么会生孩子呢?"凌泪,胸闷气短。
冬梅很实在:"不知道。"凌泪,绝倒在地。
公孙总结:"此问题太过高深,涉及到人性与社会,高,实在是高!"凌泪,口吐白沫。
后来...
凌泪苦哈哈地问:"全世界最大的公鸡是从哪来的?"
春兰立马接上:"蛋里出来的呗。那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她,唉声叹气。
继续问:"一头猪,从黎国走到圣朝叫什么?"
夏荷想都不想:"当然叫猪。小姐,你在侮辱我们智商嘛!"她,摇头晃脑。
再继续:"一百个男人无法抬起的物体,却有一女子可单手举起,此物体究竟为何物?"
秋菊思索了片刻:"蛋。蛋那么小,何需一百人去抬,根本连边都碰不到。"她,胸闷气短。
就不信邪了:"前些日子,小高与双亲头一次出国旅行,他们三人来到完全陌生的国度。由于语言不通,他的父母显得不知所措。而只有小高未感受丝毫不方便,仿佛仍在自己的国家中,这是什么道理呢?"
冬梅想了想:"小高是婴儿!小姐,不用说,这答案肯定对!"她,绝倒在地。
五人翘首盼望了许久,却见凌泪爬起来回到木马上坐好,摇摇晃晃似乎要睡着了。
再等了会儿,仍是不见动静。
终于,五人急了,尤其是公孙:"泪儿,还有一题呢,我还没回答呢!"
"不问了不问了,要回答叫她们问你!"凌泪闷闷地闹别扭。
"不要啦,小姐,你问,你问。"春夏秋冬四人催促道。
"不问,就是不问!"
"快问啦!"
"好,那我再问一题。"凌泪终于拗不过五张嘴,趴在木马上开口,"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
公孙兴奋地摩拳擦掌:"两头牛。泪儿,你道行太浅了!"
刚一说完,凌泪自动口吐白沫。
就这样,每天苦中作乐,劳逸结合,日子也很是逍遥。
没有凌亦风的日子,凌泪有他们相陪。
但凌泪潜意识里,还是习惯凌亦风在的日子。
虽然对凌府没什么好感,但还是期待着,年夜的到来。
两个月,真的不长,尤其在打打闹闹中,瞬间就在指间流逝了。
年三十,就在今天。而凌亦风,至今未出现。
抬眼望向正在整理衣物的春夏秋冬,眼里浮现一丝心不在焉,在这里待久了,有了留恋,这里的四个月敌过凌府的四年,要说凌府还有什么值得她牵挂的,怕是只有"清风居"众人以及凌嫣然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