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父母?哈哈哈...
"兀自断发乃是叛祖离宗啊!"自小跟在她身边的人都默默地看着她,只是,那些新编排进来的人有着诸多非议。
笑容愈加邪魅,惹得热风皆围着她转,衣袂翩飞,话语绝情,"本宫,无父无母!自此,以天为父,以地为母。如若天地不仁,本宫照旧徒手诛之,遑论什么背叛祖宗!"
一语揭起千层浪,凌泪却是继续她的张狂,"自今日起,世上再无凌泪,本宫唤名,凌、寒、泪!"
"而你们的将军,便是本宫,凌寒泪!"旋即扭头向灰豹,满头短发随着她的动作愈显狂妄,"灰豹,军心不一,你有失职责,本宫予你七天时间,必得给本宫整出个一二三来,半月后挂旗对敌!"
此话虽是对灰豹讲,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她在,警告不安分的士兵们。
短发、火凤、墨黑伤疤,组成诡异而和谐的画面。
迎风独立,目光如炬,璀璨双眸若星子,不时现出邪魅意。
张狂的她,满身的霸气与英气。
月白色的风衣装上铁片,俨然一件时尚战衣,平白又给她添了几许王者之气。
绝世妖孽...惑乱朝纲...
她,有那个资本!
世上再无凌泪,本宫唤名,凌、寒、泪!
这句话,在诸人看来,却是把凌泪与凌寒融在一起,似乎,她开始正视自己了。
鼓声阵阵,气势磅礴。
如今,士兵已不是在训练,而是在战争。而他们所立足的地,也不是校场,而是战场。
黑色的短发,不羁的笑容,腾飞的火凤,墨黑的伤疤,多么奇异的画面啊!
凌寒泪安然站于城楼之上,狂傲不羁地邪笑着。
她的身后,是三万士兵,其中精兵只有一百有余。不是她轻敌,只是她的对手,太过小看她。
城楼外,只有约莫五万的士兵,气势很足,看上去就像常年驻守边疆的护国兵。
这样看来,他们的轻视倒是理所当然了。
可惜,他们轻视的对象竟然是她!
凌寒泪璀璨的眸渐渐发狠,不羁的笑容像是在讽刺城楼下那高头大马的主帅。
主帅似乎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遂仰头大喊,"黄口小儿,叫尔等主帅出来与本帅会上一会,莫要怕了当成了缩头乌龟!"
马匹在他的胯下转悠着,似乎也感知了一触即发的战争,竟是有了点局促的兴奋。
凌寒泪抬手,修长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邪肆笑道,"老头,你叫的黄口小儿可是本宫?"
这主帅脾气耿直,竟是不禁激,脸倏然变成猪肝色,破口大骂,"你叫谁老头?!你下来与本帅会上一会,本帅定要你吃吃神戟的滋味!"
凌寒泪但笑,一个挥手,止住蠢蠢欲动的寒冰宫人。
但看鲁莽主帅身旁走近一个镶有睿智双眸的男子,凌寒泪饶有兴致地睐起眸子。主帅身边必有好的军师,一如她的身边有公孙,鲁莽主帅身边有智者。
军师靠近主帅,轻声咬耳,眼睛却是牢牢锁住凌寒泪,"将军,他方才自称'本宫';,他可能便是寒冰宫宫主。"
"瞎胡说,那娃连毛都没长齐!"主帅一脸菜色,鄙夷地瞟了眼军师,"军师,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累了就回去休息。"
看着军师无奈摇头,凌泪邪魅的笑声在空中肆意飘荡起来,"哈哈哈哈,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军师,他那容不下你,何不向我寒冰宫投诚?!"
"黄口小儿,莫要胡言,快快叫尔等主帅出来!"鲁莽主帅又开始咆哮。
看着敌人将手中弩箭对准城楼,战事一触即发。
她的双眸染上狠戾之色,不羁的笑容瞬间充满着嘲讽。
疾风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靠近鲁莽主帅,蓦然甩出手中火红长鞭,直接把鲁莽主帅扯下高马,钳制住他迅捷地叠步飞回城楼,对着城楼下五万敌军大喊,"尔等主帅已被擒,速速投降吧!"
"黄口小儿,此非君子所为!"鲁莽主帅怒极。
"呵呵,君子痞子一线之差,叫本宫选择,本宫宁择痞子。"说话间,痞子样尽现。
"你...你真是寒冰宫宫主?!"鲁莽主帅一脸不可置信。
"如假包换!本宫也不为难你,有一点你还真说对了,战场见真章,本宫这就放你下去,以便好好尝尝你的神戟滋味。"
在敌军不知所措的眸光下,凌寒泪蓦然将鲁莽主帅扫向高头大马。
虽然主帅已稳妥坐于马上,可经过这么一着,军心早已动荡,而凌寒泪这边,士气却是如日中天。
执起手中火红长鞭,敛气大喊,"开城门,杀!"
伴随轰隆隆的响声,城门大开,早已做好准备的"寒军"如潮水一般涌出,采用包抄战术从外围将敌军一一歼灭。
这是她第一次领兵打仗,嘶喊声连绵不绝。血光与火光的相互照应,竟让她的心,无比满足。
这一仗,持续了一天一夜,敌方溃不成军,而"寒军",全胜而归。
经过这一次,军心齐合,热血沸腾,更是对凌寒泪膜拜到底。后来新编排进来的士兵再无怨言,将她是女儿身这件事全然扔至脑后。
"休息过后,我等主动出击!"这是她在这一次得胜后的宣言。
士气沸腾,"寒军"由着她的带领攻占了一个又一个城池,将寒冰宫的版图越扩越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