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两世,竟是逃脱不了"兄妹"这个枷锁,难道,就要一直这样被禁锢吗?!竟然要以凌亦风的身份忆起印圣一的过往,印圣一,龌龊的代名词。他想忘,也忘不了了,前世的他,在知道他们是兄妹时与她成了恋人,更一度准备着婚礼!
兄妹...兄妹...兄妹...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生生世世都要成为"兄妹"这个词的亡奴吗?!
禁伦之恋,这该死的禁伦之恋!
想逃,逃得远远的,却是怎么也移不开脚步。
记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都没差!
前世,因她的浴火而亡,他断然决定紧跟而逝,存着贪念与私心,希望今生可以脱去"兄妹"的禁锢。
可是,原来一切都已注定,不管身在何处,过了几个轮回,依然,是不变的命运。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难道说,这就是老天对他们之间的禁伦之恋的惩罚?难道说,这就是老天因看不惯他的贪念而设的万劫不复之地?
很好,很好,他现在,已是完完全全身处地狱,再也无法逃脱命运的掌控。
若是可以逃,他也不会固执地追逐,若是可以逃,他可不会宁背着可耻的躯壳伴于她身侧。逃不了,逃不了了啊!凌亦风,或者该说是印圣一,谁叫你,爱惨了她?!
凌泪淡淡地看着凌亦风青白交替难言悲怆的脸,眼中毫无波澜,只是对着所有人道,"凌寒已逝,现在,我只是凌泪。以后,都叫我凌泪罢!御茗,其实,我并不想你记起的..."
御茗栗色的眼神采奕奕,只是带了丝莫名的哀伤,他妖精般的脸很是明亮,听到凌泪的话,更是自恋地摆弄着那头个性的栗色发丝,笑言,"不管你是寒还是泪,都是一样的无情呢!前世对两个圣还是放不下的,没想到今生谁都不放在心上了。寒,哦不,是泪,你说,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硬呢?"
凌泪看着御茗略显无奈的脸泛出丝丝心疼,前世,亏欠最多的就是他了,可是感情的事,她还不了。因而,她只能回以客气的一笑,"有情顶什么用呢?看看你自己,为情所伤,何必呢,我并没有什么值得你这样追随的,你看我的右脸,很狰狞呢!"
御茗来回走了几步,那身姿,如果是在T台上,绝对是世界名模,可惜,他偏就舍弃了一切跟着穿越。
他依然笑着,笑若妖精,"狰狞又怎么样呢,你是你,不变的你啊。当时我可没有关于前世的记忆呢,但我还是将全副心思系于你身上,即使毁容,你一样是你。只是现在的我,多了份记忆罢了。"
凌泪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似乎听到他的话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她浅笑着环视他们一圈,却是自动忽略了令她心痛的藤野,摇头,无奈,"若是没有我的召唤,你们的记忆恐怕就不会恢复,当然,凌亦风也只是凌亦风,不会这样痛苦了。"
"原来,你不是无情,你只是不懂。"此时,龙啸言却是忍不住脱口,更甩开若欣抓住他袖口的手,"凌寒姐,你认为你有了另外一个名字,就不是原来的你了吗?我早已经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凌寒姐。可是,你却一直固执地认为你已不是你,甚至还不惜自毁容颜。我以为深切爱过两个圣的你早已明了爱情的真谛,可原来,我错了,你还是那个迷失在爱情路上找不到出口的小女孩。虽然一直将我当成弟弟,可一旦面对感情,你简直是一无所知。不要说恢复记忆的我们,即使是顶着另外一个身份毫无过去行尸走肉般活着的我们,只要灵魂还是原来的,那颗心就怎么也不会变。你到底懂不懂,凌寒,凌泪,我们的心,早就已经遗失在你身上了!"
"我,不懂爱吗?"不禁,像迷茫彷徨的孩子般,她在龙啸言盛怒的注视下迷惑地自语。
御茗妖精般的脸明亮璀璨,诉说着坚定的光芒。
凌亦风满脸悲伤痛苦,可依然,深深地望进她眼底,验证着龙啸言的话。
静立一边、一直未开口说话的翔,紧紧地锁住趴软在地上昏迷的冰,自嘲一笑,抬头肯定地对凌泪点头。
原来,他们都是这样想的啊!
或许,她真的不懂吧!但懂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
忽而,这略显神圣的空气中爆出一声轻笑,男人们,都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却见凌泪淡然道,"你们的心遗落,那便拿回去。我也明确告诉你们,我的心,早已破碎!"
"好了,别在纠葛在这件事情上了。想来这一切都怪我,要不是我的召唤,也不会让你们记起一切,更不会让你们心痛。"
"召唤?"若欣琢磨着这两个字。
凌泪轻轻点头,修长的手抚上腾飞火凤,"对,召唤。其实你们的梦是我的召唤,因为'缺';,唤醒了我潜在的记忆。"
"这样说吧,其实在大火燃起的那一刻起,我便是无比的清醒,我一直看着外界所发生的事情。'缺';的最后一层是'凤凰涅盘';,那火,其实不是小冰所放,她也只是被我召唤而来,因为看到火才被刺激到以至于让你们看到她拿着火把想要烧死我。因为你们都是经过阴阳隔空而来,而那使你们步入阴阳隔空的人便是我,因而,在练'凤凰涅盘';时,我会将最深切的记忆传至你们的脑子里,也就在无意识中召唤着你们。当然,这些都是我练就'缺';后才明白过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