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奇骏与龙天武都是一脸菜色,不为其他,只为...他们一个词都听不懂!
看着他们跟大便没两样的脸色,凌泪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容,颠倒众生,惹得巡逻的士兵都竞相碰撞在一起。
龙天武自知讨了没趣,冷哼一声,转头问龙奇骏,"不知皇上不带一个人来到这边疆所为何事?"
凌泪暗自好笑,自小她便知这天武将军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没想到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他以为他不把她当人她就要跳脚了吗?这般孩子气,她还真懒得计较了!她轻笑着,不语。
被凌泪这么一闹,龙奇骏差点忘了正事,此番经龙天武这么一提,迅速摆正了神色,"皇叔,朝廷动荡,朕需要你的相助。"
本欲传到边疆的书信全在中途被截断,龙天武对朝廷发生的事情也无法获知,今听到,神情立马冷到极致。
"你们先回去,本王仍需两天时间。"
"皇叔,出事了吗?"
"嗯,连日来姜族人不断突袭我军,现今已万事俱备,只待最后一击。"
"姜族,又是姜族!"龙奇骏沉声。
凌泪见着两人暗沉的脸不禁冷笑,"斩草要除根,瞻前顾后,非男子所为。"
阴冷地说完这句后,凌泪顿觉语境不对,才敛起厉色道,"皇上,不如臣妾与你一道等将军办完事,再一起回去。"
"爱妃所言极是,皇叔,朕与爱妃等你一同回往。"这般回去也是枉然,不如依蝶妃所言。
"皇上,这于理不合!"龙天武阴沉着脸,"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军更有军纪!岂可容人乱来!"
"呵呵,将军,这国是百姓的国,家是你们龙姓之家,军,更是圣朝之军,何来的容人乱来?"
龙奇骏也不语,只立在一边,看着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撞击。
龙天武的脸色阴沉,因风吹日晒而更显粗犷的脸蒙上了阴郁与杀意。
久久,三人在北方这干燥的大风中静立,僵持着,看最后赢的到底是谁。
鼓鸣,龙天武终于率先低了头,他迅速往回走,只余一句话,"留下可以,但你们是以将士的身份,在我营中,没有皇帝也没有蝶妃,如若不行,尽早离去!"
恐怕下一句就是,如若留下,一旦犯错,军法处置吧!
凌泪轻笑,看来自己要分外当心了,免得被龙天武抓到小辫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爱妃,这下满意了吧!"龙奇骏的眼神闪了闪,笑容柔若春风。
"一般般吧,军中好像出事了,我们快去瞧瞧吧!"凌泪对他怪里怪气的话语不予置喙。
见凌泪并不理自己只顾牵着法拉利向前走,龙奇骏眼神变得深邃,但还是跟了上去。
凌泪与龙奇骏被安排在一个临时营帐中,见着简单的木板床,凌泪扬起笑脸,将自己投到棉被中。
看到这样的凌泪,龙奇骏才有点相信她只15岁,眼中,划过宠溺,柔似一汪春水。他走过去,将另一条棉被拉过来,轻轻盖在她身上。被子下的身体颤了颤,终是未再有动静。
龙奇骏面容柔和,退至一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疲惫地抬手拧拧鼻梁。这几天日夜奔波,偶尔小憩一会,再加上中毒解毒一系列的事情,不累也怪了。
只是,如果有她的相伴,再累也甘愿了。忆起悬崖上那惊心的一幕,他的心仍是会紧揪住,幸而,她现在安然躺在这简单的木床上。
静静地,他移身出了营帐。
帐篷内,凌泪笑得淡淡的、深深的,她感觉到了,他的心。或许,他会是她今生的良人,那么,就尝试着接受他吧,不要再去回想前世的孽缘了。
龙奇骏退出帐篷后,振作精神走进另一个同样简陋的营帐中。只是,这营帐外是层层守卫。
他一走近,士兵们皆齐齐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奇骏背手而立,面目严峻,突显龙威,"都起吧,传话下去,就如将军所言,军营中没有皇帝,以后见面无需多礼。"
众人面面相觑,但还是依言站起,恭敬道,"是!"
肃冷着脸,龙奇骏进了营帐。
营帐内,龙天武与几元大将共同围着模拟战场,身心投入地指点着其中的位置建筑,却未发觉龙奇骏的到来。龙天武只手抵着下巴,虽然知晓了龙奇骏的出现,但未多言。
龙奇骏拧着眉,聆听着他们的争论。
终于,龙天武一个哼声,众将才正视营帐内多出的一人,但他们眼中并未有任何异色,可想而知,龙天武把军有军纪实施的很到位。
众将尴尬地轻颔首,又继续讨论开来。
夜深人静时,争论才真正结束,众将陆续离退,只剩龙奇骏与龙天武对视着。
"骏,听了那么久,有何看法?"只剩叔侄时,龙天武卸下重防,将两人之间最大的身份隔阂揭了去。
龙奇骏沉思着,走近模拟战场,指着上面一处地势险要之地,道,"方昱的话不无道理,此处易守难攻,只要多加利用,应能退敌,予以重伤,甚至...消灭!"
龙天武轻笑,眼带激赏,"确实!可是,骏,你想过要用什么方法吗?这险要地势并不只是对于姜族人而言,对我军来说,也是险峻,我们该如何利用?况且,我只允许天的时间来解决,京城那边不能拖。"
"这个..."确实,他方才指点的地方很是险要,若有时间,则能很好埋伏,可是,如今的时间绝不容许他们此番作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