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叹,莫不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
天色暗沉,下起了毛毛细雨,又见女子安静地站在桥上,'和尚';心底下痒痒的,一时间玩心大起,道:"你说我这个样子勾引不了良妇女,要不要打个赌?"
"哦?"白衣男子疑惑地放下杯子。
'和尚';伸出手指指向桥上绿衣女子,道:"若我将她勾到手,你待如何?敢不敢与我打这个赌?"
白衣男子起身,向窗口走来,朝'和尚';所指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毛细雨之下的桥上,一绿衣女子静立之上,光看侧面就知其十分面容姣美,从远处来看,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细看之下,竟有着几分熟悉,一时间微怔了怔。
"怎么样?要不要打赌?"'和尚';一脸得瑟,做出一个习惯性的帅气动作,抹了一把自己的脑袋。感觉上面一片光滑,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心中哀悼他那逝去的三千青丝。
"赌,怎么不赌?"白衣男子眸光微闪,淡声应下。
'和尚';眼睛一亮,忙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当看到自己一身红衣时,禁不住蹙了蹙眉。
一直喜红衣,却不料此刻光头再穿,会显得如此放荡。
不行,那女子如此清雅,若然以现在的形象去看她,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过孟浪,莫将人家吓跑了才是。'和尚';摸着下巴想了想,目光朝外面扫视,最后落在一间成衣店上,妙计心生。
"你且等着,我去也!"说完,'和尚';翻身从窗口跳下。
白衣男子看其离去,哂然一笑,不置可否。
'和尚';一路向那成衣店奔去,选中一件纯白色锦衣,穿在身上后又对着镜子照了照,甚为满意地抹了抹脑袋。抛给店主一锭银钱,丝毫不理会其古怪的目光,随着拿起一把搁置柜台旁的油纸伞,打开撑起,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桥那边走去。
一年多没调戏女子,心中竟有着几分紧张。
从前只须他玉指勾起一缕青丝,回眸一笑,便有无数女子痴迷,再动动手指头微勾,无一不对他投怀送抱。
如今只是少了一头青丝而已,竟有一丝不自信了?
又再摸了摸脑袋,心道若一会那女子以他为和尚而拒绝他,该如何应付?说自己不是和尚么?这话听起来不但不合理,反而显得太过轻挑,若说自己是和尚的话,对方也许只有敬意。
似是想到了什么,'和尚';眼睛微闪,唇角微微勾起。
这种细雨下,一般男子都不会撑伞,所以一路上撑伞的都是女子。见一白衣和尚撑伞,不少人好奇地看一眼,瞥见和尚俊美的面容时,都禁不住愣了愣,一时间忘了反应。
撑伞'和尚';似有感,万分自然地回眸望去,又似是不解地怔了怔,然后善意地微微一笑,轻点了点头继续前行。
女子们回过神来,羞愧地低下了头。
失礼死了,竟然看着一个和尚出神,非让别人笑话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