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看了一眼司云手中的梳子,心底下微动,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了过去,蹲在司云的面前背对着她。
给苍狼梳着头司云心底下有些微妙,有些时候她觉得现代的她才是跟做梦一般,真实的她应该是这古代里的人。而她的丈夫本该就是如此,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代男人,会留很长很长的头发,作为妻子的她会替他梳头,将头发束起,或者用发带扎上。
替苍狼将头发扎上以后,司云主动将床单接过来洗,苍狼想要动手帮忙,被她瞪了回去。
"一边待着去,男人洗什么床单,像话么!"
苍狼怔了怔,哂然一笑,这坏丫头翻脸就如翻书一样,变得真快。
初时可是她要他洗的,现在又怪他不像话。
"像不像话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苍狼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毕竟这是自己与司云共同的床单,只是看到上面的地图,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司云怔了一下,嗔了他一眼:"别总逮着机会就说好听的,说得那么顺口,就跟说过千百遍似的,我可不上当。"
苍狼禁不住坏笑:"那我就再多说一点,直到你上当为止。"
司云瞪他一眼:"那我就拿针把你的嘴缝上!"
苍狼逗笑道:"你舍得?"
司云挥了挥手中的银针:"你要不要试试我舍不舍得,我的针法如何,相信你非常清楚。"
"那还是不要试了!"苍狼忙摇头,虽然司云与他的话多了一些,两人也那样亲密过,可他总觉得像做梦一样,感觉不太真实,也感觉不到司云对他有几分感情,总觉得淡得若无一般。
若不是现在实在不方便,他真想将司云搂住怀里,重新确认一下昨夜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苍狼想着想着,突然脱口而出:"丫头,以后不许再碰别的男人,哪怕是救人也不行!"
司云瞥了他一眼:"还管起来了!"
苍狼禁不住一脸委屈:"没办法,我怕你被别人勾走了。"
司云一本认真道:"这一点请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被人勾走的。不过别人会不会被我勾走,我就不敢肯定了!"
苍狼闻言俊脸都黑了,怒道:"那也不行!"
司云扬了扬眉,觉得这样的苍狼有些幼稚,老高个一个人,居然跟个小孩似气鼓鼓着腮帮子,如果她手里有棒棒糖的她,她一定会拿去哄他,对他说一声'乖乖,要听话';。
"那我可管不着。"尽管如此,司云还是禁不住去逗他一下。
苍狼幻得幻失,一时间愁了脸,恨不得将司云拴在裤腰带上,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好,她的特别,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司云这时候脑子却想到了另外的事情,很早之前她就想过肥皂这事情,后来因为没找到烧碱,而她又一向都不用洗衣服,所以就将这件事给搁浅了去。
如今她洗床单,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
弄出烧碱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