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道:"唔,我困了,再睡一下,你继续煮!"
小碧:"..."
本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司云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拿着烧火棍就走到门口,将司云交待的事情说了一下。
其实司云也没有睡,在想那个羊皮卷上面写的东西。
那功法她看得不太明白,只看懂了大概的意思,就是'五心朝天,静心绝虑,意守丹田,双手在胸前合什,指尖朝前。引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任脉下归丹田...';
她对经脉这些倒是了解一些,只是从来就没有接触过什么功法,只是依旧画葫芦而已,什么气没有感觉出来。
唯一的感觉就是,身上的阴气真重!
好邪门的感觉!
并且随着她不断地画葫芦,水桶里的温度也越来越低,冻得她一个激灵,立马就不敢画葫芦了。
"小碧呐,快别偷懒,水又凉了!"司云叫道。
"怎么可能!"小碧会隔一段时间,就试一下水温,之前还感觉水温高了一些,现在听司云叫凉,她立马就不相信,朝水里伸了一下爪子,这一伸爪子,她顿时就呆滞了。
"小姐,你果然是冰的祖宗!"
"!!!"
又过了约一个小时,直到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刻,水的温度才正式开始提升,如正常的煮水一般,没过多久就热起来。
司云被煮得浑身红通通,又有点皱巴巴地从桶里爬出来。
掐指算了算,她居然被煮了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煮了这么久都没有煮熟,证明她实在是太禁煮了。
可惜双腿只是稍微放松了一下,又被银针封上。
现在虽然可以动一下,但随着寒气越积越深,便会越来越迟钝,直到又再次走不动,直接坐在轮椅上。
...
今日是腊月二十九,司云刚从桶里爬出来的时候,皇宫里又来了口谕,必须要到宫里参宴,否则皇上亲自来请。
皇帝亲自来请,多大的面子啊!
只是这种面子不好拿,拿了估计会折寿。
趁着大白天,司云补了个眠,被煮了一整夜的她,睡得有些香甜,至少比起在顾府睡的时候,舒服很多。
不过她是睡得好了,顾希年却不太好。
司云从顾府走后,顾希年又在地上冻了两个多时辰,才被洛发现,才将他扶到床上休息,但是找来的大夫却无用,怎么也解不开顾希年身上的麻药,哪怕是杨太医也束手无策。
仅是冻了两个时辰,顾希年就感觉头晕脑胀,有风寒的征兆。
想到作始者司云,他心底下既然恼恨,又有些复杂。
她说那冰冷不及她所受的十分之一,是真还是假?
如果是那样,她该有多么的痛苦?
只要一想到这,顾希年的心里就不是滋味,想报复的心都没有,只有了阵阵的烦躁。特别是从杨太医口中得知,司云身上的阴寒之气,比冰雪还要寒冷,自然是相当的受罪,而且无药可救,时刻可能会丢掉性命,他的心就更加的烦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