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装进竹筒里面,然后抓住牛头绳,将尖处撬开牛嘴,然后才将竹筒里的水往牛嘴里面倒,逼着它一点一点地喝下去。
听得司云都木了,张目结舌,眼角直抽。
"爹以前可是放过牛的,干过那样的事。"司子翰笑了笑,然后眉头一挑,"所以说牛不喝水,也可以灌它喝。"
"!!!"
司云抚额:"爹,咱该进去了。"
照便宜老爹这么一说,司云对'对牛弹琴';也有了一种新的理解,其实是不是牛不会听琴,而是它不会表达。
相信那头被灌水的牛如果会说话的话,一定会吼一声:你大爷!
司云想,便宜老爹比大司空有才多了!
"行,你注意点身体,别离爹太远了。"司子翰自己跳下了车,然后才将司云扶下了马车,看得众人直接呆掉。
有违常理啊!
正常来说,应该是司云先下车,然后去扶司子翰的。
这特么的都反过来了!
这一对奇葩父女,真让人各种无语。
司云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只要幺妹来扶她一下就好,可是便宜老爹已经伸出了手,她不好拂了便宜老爹的好意。
"老爹,你又让我出名了。"司云低声说道。
司子翰怔了怔,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禁不住哂然一笑,伸手揉了揉司云的脑袋,笑道:"不必理会别人怎么说。"
"这倒是!"司云顿时也笑开了。
亲人间相处,如果有太多的规矩,也就失去了其间的感情。
正如便宜老爹所说,何必在意别人怎么说。
司云与司子翰一路说说笑笑地走进宫门,除了面色看起来有几分苍白以外,并没有其它异常。
而且相反,她看起来比往常还要爱笑一些。
看得顾希年生生折断了几根梅枝,面色冰寒地将折枝丢到了一旁,连看都不带看一眼,心中的感觉复杂得连他自己都理不明白。
本想要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因为他也本就没打算要娶司云。
可看到司云的笑脸后,他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司云应该痛哭,悲伤地哀求着他,而不是如此开心地笑着。
司子翰也应该疯狂,不止是发狠地想拆掉顾府,还要与他打上一架,不死不休地敌对着。
他都没有释然,他们凭什么放下。
不就是因为世人不知道吗?
如果世人都知道后,他们还能笑得如此开怀吗?那个人有什么好?为什么师姐要选择那个人而不是他,就连司云这个傻子,站在那个人身旁,也是笑得那么开心。
平时司云这个傻子都不怎么笑的,跟块木头似的。
他以为那傻子没有全好,还以为那傻子也不太会笑,却从来不知她竟然会笑得如此灿烂。
那马车上传出的串串笑声,依旧在耳边回荡着。
咔嚓!
顾希年又愤怒地折断了一根梅枝,断裂处的尖锐扎进了他的手心里,微微刺痛了他的手心,不由得蹙了蹙眉。
"要本王说,你再折,这一园子的梅花也会被你折完。"南宫无痕不知从哪个地方突然冒出来,一身红衣无比张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