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个好姑娘。"来人说了这么一句后,便拍了拍手,转身离去。
待彻底不见那人后,南宫明华直起了身子,眉头蹙起。
杀人命案与司云有关?
不会是司云杀的吧?南宫明华表示怀疑,毕竟那个司云看起来很凶很怪异,但怎么也是一个女孩,应该不会那么凶残。
只是想到自己曾经没得罪过她,就挨了揍,又有些迟疑。
查这个案情的官员,正好与他有那么点关系。
这个案件已经让那官员焦头烂额,一直没进展,如果真的与那司云有关,从她那里入手也未尝不可。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花生,有些嫌弃地丢到一旁。
"死刀疤,碰过的东西都是臭的!"南宫明华无比嫌弃地拿出一块手帕,认认真真地擦了一遍手指头,才将手帕丢到了一边,"来人,把这些东西全收拾了,拿去喂狗。"
司云,你个恶霸,最好别让本王查到你与此案有关。
否则不让你掉一层皮,本王跟你姓!
...
不知是不是余毒的原因,司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孟浪,从站着的墙壁上,再滚到铺上优质木的地板上,她又一次痛得几近晕过去,这个男人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她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才停了下来。
没有任何温存,男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甚至没有再跟她说过一个字。
司云不免有些心慌,用力推了推顾希年的身体,却依旧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本想要再推一下,手伸到半道又缩了回来。
眼睛微闪了闪,是不是上一次,他也是这么沉睡着?
伸手探了探他的脉,发现他竟然是失精过多的沉睡,司云大吃一惊,面色也微微发白,她又没有练取阳补阴的功夫,他怎么会只是跟她做了一次,就变成这个样子。
不敢置信地又探了探他的脉,良久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她的原因,而是因为他身上的毒素。
这种毒她别说是见过,就连听都未曾听说过,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去解这毒。但是能肯定只要再过一次房事,便能将一毒完全清楚掉,而他也只能倒霉地再失一次精气。
那条蛇,果然很妖怪。
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是该死。
刚替两人穿好衣服,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司云不由得抖了抖,有种被抓奸在床的窘迫。
虽说两个人都是在地上,但那也差不多。
不知是谁敲门。
司云向门口走了过去,从猫眼上看到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这个少年似乎她有听小碧说过,是顾希年身边的书童。
又看了一眼顾希年,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门打开。
总不能让人一直躺在地上,凭着她现在的力气,想要将人弄到床上去,还是十分的艰难。
"主...司小姐?"洛愣了愣。
"你来得正好,你家主子躺在地上,你扶他到床上休息吧。"司云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指向顾希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