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地震了?"司云嘟嚷了一句,继续睡觉。
中年男人顿时就被噎了一下,那张脸憋得有些扭曲。
天啊!可是要吓死他了。
忙回神,将车上面的护栏给扶了起来,生怕司云滚下去。
弄好以后,中年男人麻木地看着前方。
那可是一百种百年名贵药草啊,不是一百种不值钱的破草啊!这药虽然是小公子自己做的,可是那得要多少钱啊!
中年男人不敢想了。
因为光是想着,他就知道自己哪怕是倾家荡产,也还不起这颗药的钱。而这么贵的药,这小公子就这么随意给了自己,一时间中年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又或者他想说些什么,却见司云睡着,不敢去打扰。
一口气生生地憋着,差点让他憋出了内伤。
...
随着阴霾山的越来越近。
迷糊睡着的司云,没有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记号,忽然闪过的一道幽光,甚至于手腕变得更加的阴凉也没有察觉。
只是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将手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自己,以此来给予自己更多的温暖。只是抱得再紧,衣服再厚,披风再怎么温暖又挡风,也难以温暖得了她阴凉的身体。
如冷血动物一般的体质,很难自己给予自己温度。
若硬要说她像什么动物,那非蛇不可,冰凉的手脚就如蛇皮肉一般阴冷,不过幸好身体依旧是暖和的。
不然她也不会蜷缩起来,自己给自己取暖。
天边的一丝阳光照耀了下来,不是很高却大得难以估测的阴霾山看得更加清楚。特别是围在它旁边的不知名的连绵小山包,甚可以看得清楚小山包上的每一棵树。
只是被它们包围着的阴霾山,尽管很近,却始终像笼罩了一阵阴霾,看不清山里任何情况。
生物钟准时响起,卷成团状的司云微动了动。
不多时便从披风里伸出了脑瓜子,茫然地朝四周看了看,又抬头朝远方看了看,当看到那一座被连绵小山围绕着的大山时,不禁愣了愣神,这大山好眼熟啊有木有!
她可以没有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又有什么目的,脱口而出:"大伯,那就是阴霾山了吧?"
"是的!"中年男人憋了一个晚上,终于可以说话了。
可说出口以后,非但没有松一口气,还更加紧张了点,小声问道:"小公子,你那药卖多少钱一颗,多少钱?我,我日后还你。"
司云愣了愣:"大伯是还想要吃一颗么?"
中年男人忙摆手,汗道:"不,不是,只是小公子那药太过珍贵,大伯可不敢白拿,小公子说说那药多少钱一颗。等,等日后有钱,我一定会还。"
原来是这样,司云松了一口气。
对于老实人,她觉得一向都是不怎么好抿绝的,如果中年男人要向她再要一颗的话,她都不怎么好拒绝。
"哦,不用了,反应我自己做的。"司云不在乎道。
"这这...这怎么好意思。"中年男人说话有点结巴,总觉得自己占了司云的大便宜,心里过意不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