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要去阴霾山,一路上穿得太多,反而不好走路,不但影响脚程还会累很多。可是她豪气地全部摒弃以后,现在又有些后悔,恨不得立马将躺在空间的它们取出来,全部套在身上。
在这里越站,只会觉得越冷。
想到了多种可能性,司云不舍地看了一眼那些马车,还是决定离开这里,直接步行上路罢。
走着走着,司云突然有点打退堂鼓。
虽说北方的冬天很冷,但是像这样狂风的晚上,还是不多的。而她怎么就选了个大风夜呢?简直就是出师不利。
被风刮了一会,她还是将披风拿了出来。
虽说已经代有帽子,她还是将披风后面的帽子给戴上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移动的小山,感觉也怪沉的。
不知羽绒服是怎么做的,有时间也得研究一下。
好歹以后天冷的时候,就算穿得再厚也不至于穿得这么沉,身上可是多了十斤左右的负重,一点都不好。
正在司云叹息中,一道血腥味传了过来。
对鲜血犹为敏感的司云,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条件反射般躲藏了起来,蹲在墙角的地上将斗篷拉下更紧。从远处看来,就像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墙角,并没有显得太过突兀。
月黑风高,只剩下一点点轮廓的月亮,根本照不亮夜幕下的黑暗。
一道黑色身影从一处缓缓地走了过来,越近便越能闻到风中夹带着的血腥味,手中一把七寸长弯刀,在暗夜下发出渗人的寒光,隐约可见上面滴着的血液。
看身形似乎是个男人,手上还拿着一件衣服,弯刀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用衣服包上弯刀。或许真以为角落上的那一堆东西是杂物,衣服包裹着弯刀随意丢了过去,连看都没看。
或许他认为,半夜三更不会有人蹲在墙角上。
微弱的月光下,司云似乎只看到了那人脸上有些怪异,还没得来及看清楚,便有一物迎面抛了过来,直接落在了她的头顶上。
司云:"..."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被对方发现了。
当对方如没事的人一般走开,方向正是那条花街,直到再也听不到丁点声音,看不到半点人影后,她才隐约觉得,对方应该是把她当成了垃圾堆。
微微动了动身子,迅速将脑袋上的东西拿了下来,是件沾满了鲜血的衣服,暗夜下一时之间无法辨别其颜色。只觉得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眼皮禁住跳了跳,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只思考了一下,她便将那衣服跟刀都丢进了空间。
总觉得留在这里不太安全,趁着夜色她果断地继续上路,而这一次她选择的路是山野间的空地,并非官路。
秋收早就过去,农民的地一旦空下,就是一大片。
在暗夜里显得越加的空旷,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司云倒不是觉得有多害怕,只是走着走着不禁觉得有些吃力,以她现在的这个一分钟走一百五十米左右的速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