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鉴定完毕,这家伙的脑袋的确被门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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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鼓完这个,又捣鼓那个...
三天以后,司云终于将要用到的药给捣鼓出来,可是看着面前的一堆药,司云却无比纠结了。
这些药内服外用,且数量庞大,该如何是好。
外用的还好,让苍狼替上官墨玄换药就可以,可内用的就不是那么好说了。这人要是吃了喝了,肯定也是要拉撒的。而上官墨玄这个样子,还真别期望他能自己完成这些事情。
最重要的是,某种事情,是要用蹲着的。
搞不好到最后这活人没让尿给憋死,倒让屎给憋死了。
该如何是好?
司云纠结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大叔,出问题了。"终于终于,司云求救般看向苍狼,这几天她依赖得最多的一个人。
"出什么问题了?"苍狼从梁上跳了下来。
"药是好了,我也确定它们有用,可是..."司云纠结着,心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出来,这种事情实在让人难以启齿,毕竟她怎么好意思让大叔这么一个温柔的人,去做那样的事情嘛。
"可是什么?"苍狼皱起眉头,心中略为不安。
纠结了一会儿,司云还是决定说出来,低头道:"这人吃了喝了,肯定要拉撒的吧?"
苍狼点头,是个人都要那样。
司云又道:"就算是那家伙也不例外吧?"
苍狼点头称是。
司云叹气道:"可是他不能蹲着,不能曲着,不能用力,就那么一直直挺挺的,你说他该怎么办?"
苍狼:"..."
司云指着地上的一堆药道:"大叔,那药还是交给你吧,我就不管了。每种药都写好了用处用法,时间前后排序也弄好了。你只要认真看过,就不会弄错,我先遁了哈!"
苍狼:"..."
能找个下人来干这事么?
而其实最痛苦最纠结的不是苍狼,也不是司云,而是作为当事人的上官墨玄,一度认为这是司云在故意整他。
可苍狼却告诉他,这些药听起来,是真有那么一回事。
怎么办?
上官墨玄无比纠结地想,起码得让他有一只手能动才行吧?毕竟拉了粑粑可以让人替他清理,可屁股谁替他擦?
难道不擦么?心里有这么想过。
只是若不擦的话...
再次纠结,屁屁会不会因此坏掉。
...
司云没去管他们怎么解决这种事情,只知道上官墨玄没有让任何人替他擦屁屁,自己也很听话,从不乱动。而他的房间内每日用的布略多,且用完就扔掉,听说很脏。
人脑是长来想东西的,司云认为他可能是想出了办法。
皇宫传来消息,昨夜南宫红枫遭遇了第七次暗杀,这一次比前几次来得还要猛烈许多,南宫红枫不幸受了重伤。
司云心里略为着急,便想要进宫去看看。
才想起自己貌似又逃了一个星期的课,只要一想起那个令人头疼的老湿,司云进皇宫的心,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却不料,宫中来旨,皇上点名要见司云。
得,这次不去都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