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遇到难搞的妖怪.....没有受伤吧?"在去义庄的路上我问!
"墨染没有受伤!"一种挫败感油然而起,我把住军一的肩膀!
"喂,我好歹也是个女的,你能不能在我跟前估计一下我小女子的情怀!"
"难道你不是想知道墨染是不是受伤了么?"他掰开我的手,一脸嫌弃拍拍自己的肩膀!
"真想拿针封住你的嘴巴!"我无奈的摇摇头!
"你的夕颜剑....."半响之后他打破了沉默。
"好了,别说这件事了,今后都不准提及!"我厉声打断!
"那你身份的事情呢?你又要准备在白墨染哪里隐瞒到什么时候?"
"等他回安城了再说吧!"我摆摆手,"反正他一回来不用我自己说,我的身份也会一穿到底!"
"我说的是你妖皇的身份!"他的话一出我立马停住了脚!
"我不是妖皇!"我冷声说道,"也没有必要和墨染解释那么多!"
"你想逃避开来么!"
"不是逃避,是我想做的事情那么就一定不会如预言那般发生!"我目光灼灼的看着军一!
"去义庄吧!"他摇头叹息,我也不愿意哆嗦,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军一现在下脚的义庄!
"少侠回来了!"到了义庄一个收入枯槁的老头子从点着煤油灯的屋子里走出来,佝偻着身子,头发花白!
"鬼伯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这名字也听承托他的模样的!
"新来了一个,我正看着呢!"
"枉死的?"我插嘴问道!
"这位是我的主人!"军一介绍到,"这位是这一片的枉死魂管理者,叫他鬼伯就好!"
"姑娘这边请!"鬼伯抬眼看了我一眼,或许是因为做他们这工作的都需要极重的煞气,所以他长得......着实有些吓人了些,"人是天快黑的时候送来的,天气太热下河洗澡被淹死了!"
"有设好结界么?"军一问!
"设好了,那枉死魂也被我封了起来!"鬼伯满吞吞的打开房门,透着月光我依稀见着里面躺了个人!
"如果这次在结界之内,它也能将亡魂偷走,那么就一定是地缚灵!"军一一脸正色!
"鬼伯,你不是管辖这一片的枉死魂么?现在是都不见了么?"我沉声问!
"确实如此,想必你们是刚刚从那边被推平的坟地回来吧?"鬼伯将房门关上,"现在我手里的调查结果看来,你们安城城里应该进去了大的邪魔了!"
"不会吧,我刚刚从城里出来,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我话到这里立马打住,也不是没有什么不对,孟府的结界.....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军一赶忙问!
"没事!"我摇摇头,这事关孟府,不能胡乱猜测,况且如果府里有何异动墨染和雾婆婆应该都会比我早发现的!
"死亡气息消失了!"鬼伯猛地抬起头来,瞳孔微张,我立马踢开了停尸房的门,结界好好的,人也还面目狰狞的躺在那里,可......魂魄却消失不见了,地上除了一滩积水之外再无其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