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很累,总感觉这样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意思,查理那混蛋天天让我呆在家里看小孩,我觉得我的生活单调得不行,一点盼头也没有,我好怀念以前在公司的日子,那时候虽然累,但是至少觉得充实,有意义,而现在,唉……”战欣然那叹气声又传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很羡慕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老哥都给你绝对的自由,而且还那么疼你,连大声吼你也不会,哪里像我跟查理,这家里每天都是战场,三天两头的吵,烦都烦死了。”
其实吧,战欣然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自己现在的生活少了一些什么似的,总是会怀念Z市这边。
听了战欣然的话,星夜怔了一下,细细的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竟然也发现没有搜寻到她跟战北城吵架的任何的痕迹,于是便淡然一笑,“其实我倒宁愿他吼我,偶尔吵一架,其实没有什么不好,一层不变的感情有时候就会被时间冲淡的。”
“切!你一定是疯了!不过,像我哥那样的人,就算你发飙,他也绝对不会跟你计较的,顶多一声不吭的让你骂几句,或者打几下发泄一下就完事了,而我跟查理,唉!”
“然然,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会不一样的,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你跟查理到了一个磨合期了,对了,你们好像结婚有七年了,常听人说,有什么七年之痒的,我感觉得到,查理整颗心都是扑在你身上了,可是,你有没有试着从你身上找原因呢?你有没有真正的关心过查理呢?你又是否会在意他的喜怒哀乐?”
“切!他都不管我的喜怒哀乐,我为什么要管他呢!每次做什么决定就会使用他的霸权主义跟强权政策宣布他的决定,根本不会问问我的意见。就像直接强迫我在家里带小孩一样,我念了那么多年的书,学了那么多的知识,这下子要统统都烂在肚子里了,这事我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凭什么不是他呆在家里看小孩啊?我白天得陪着孩子,晚上还得陪他,他妈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了?我说我要出去找份工作,他爹妈都反对,他更是不给,凭什么啊!凭什么他们就给做了决定?要不是因为风度,我早就干他了!哪里还用这样受气!”战欣然越讲越激动,最后干脆用吼的,“反正我现在看查理那厮,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了,说不准哪天还真的是要‘一枝红杏出墙来’了!”
果然是要面临着什么七年之痒了,战欣然的反应很大,估计是熬了很久,现在回来才会一股脑的到给了星夜的。
星夜算是作为过来人了,虽然她跟战北城只见相处融洽,没有什么七年之痒,但是,对于婚姻,星夜当然也会有自己的看法。
“然然,婚姻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去经营的,你要是想获得一个美好的婚姻,首先就要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你必须要先学会做好一个妻子,然后才能去要求查理去扮演好一个好丈夫的角色,你要是真的想出来工作,不妨找个时间跟查理坐下好好的商量,查理其实很开明,你把你的想法阐述出来,相信他一定会答应的,女人出去锻炼没有什么不好。”
夜渐渐地深了,似乎那天晚上两人聊了很多,战欣然将她跟查理之间的每一个困扰的问题都讲给了星夜听,而星夜也会适时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后来,战欣然似乎就变了轻松了不少,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就是陪战老首长他们出去走走,或者带着孩子们到处玩,而星夜,当然还是得上班了。
转眼间,十天就这么过去了,战北城在也过得挺煎熬的,军区里被派送过来学习的同志也有好几个,比如老贺也被派送过来了,可能是要上去了吧,战北城现在对这个倒不是很热衷了,现在是和平年代,虽然说不能掉以轻心,但是谁又不想能多花一点时间照顾一下自己的家庭呢?
空旷的操场里一个人也没有,昏暗的路灯将整个操场围成了一圈,操场外的一处空旷的草坪边,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正斜斜的倚着那盏路灯,指间夹着一支刚刚燃起的香烟,淡淡的烟味弥漫着四周,显得有些隐约的朦胧,路灯旁边的草坪上还坐着两个高大的男子。
“再过两天就功德圆满了,总算可以回去了,狗日的,老子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让我学习什么高数微积分的,学那玩意做毛啊!别看那年轻的女教师挺嫩的样子,还那么不客气的给老子气受,憋死了!要老子再年轻十来二十岁,直接泡了她!”一个愤愤不平的粗犷的嗓音响起。
“得了老李!你就淡定吧,再熬两天就行了,拿刀拿枪的手终归不适合拿笔啊,唉!还好上头只要求半个月,不然我估计也要熬疯了,你看人家老战倒比我们淡定多了,是吧?老战?扔两根烟过来!”
没错了,几人正是战北城跟老贺他们。
“淡定毛!老子现在是蛋疼!老子宁愿天天训练也不愿意呆在这里一天,天天被那些年轻姑娘指着鼻子说我这里不对那里不对。”老李继续咆哮。
战北城淡然吐了口烟,然后才从口袋里摸出烟包跟打火机给老贺扔了过去,倒也没有说话。
“哈哈,老李!你这想你媳妇了吧?”老贺揶揄道。
老李头一转,两眼一翻,瞪了老贺一眼,“难道你不想?我就不信你不想!”
老贺耸了耸肩,接过了战北城扔过来的烟,利索的给老李一支,自己也很快就点上了一支,开始吞云吐雾。(未完待续)